申屠在刹那间,就被嗖嗖的子弹射成了窟窿眼。
赵云宁举起加特林机枪,一个人便如同千军万马,一步一扫射,土匪们接连惨叫,抽搐倒下。
前边儿的土匪倒下,赵云宁冷着脸,丝毫没有手软的又射下一波。
“突突突——”
几百号的土匪,顷刻间便倒下一大片。
加特林机枪的子弹没了,停了一瞬,赵云宁又从怀里一掏出一长串的子弹,接着又是一顿猛射。
看着是随意射的,实际上,弹无虚发。
三分钟的时间,射出两百多枚子弹,就击杀了整整两百多个土匪。
如此威猛的武器,如此凶悍的女人,后头的土匪哪儿还有想杀人越货的心思,屁滚尿流的连爬带跑。
张马毅眼前这一幕点燃热血,激动地扬起大刀:“冲啊!杀了这群该死的土匪!”
大家伙拿起武器冲上去反击。
眼见跑也跑不掉,杀也杀不过,几个胆小的土匪,立马丢掉武器,跪下大声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赵云宁一个眼神都没给,冲到跟前,蹲下扶起墨哗的头,紧张地问道:“墨哗,你怎么了?你醒醒!”
墨哗双眼紧闭,脊背蜷缩肌肉紧紧绷起,苍白的毫无血色,透着不一样的脆弱妖冶。
赵云宁心头一紧,急忙俯身倾听他的心率。
快得吓人!
检查眼睛嘴巴咽喉,其他症状却又一切正常。
赵云宁握紧双拳,根本判断不出他这是怎么了。
空间又没有大型医疗器械给墨哗做检查。
赵云宁没有办法,急忙大喊:“有没有大夫?来个大夫!”
之前大喊薯蓣的老头站出来,“老儿略懂一点儿黄岐之术。”
赵云宁只能让他试一试。
丁山为墨哗把脉检查,眉心死死皱起,半响,对赵云宁抱歉地摇摇头,“老儿无能,也不知墨老爷这是怎么了。”
赵云宁心乱如麻,抱紧墨哗,对张马毅下令,“速速疏通道路启程。”
现在只能寄希望严州府城能有医术高明的大夫了。
张马毅正要去,一个被抓住的土匪突然大声喊道:“我们山寨有个神医,在给我们三当家治心疾,我,我可以带你们去,求求你们饶我一命吧!”怕赵云宁不信,还对天发誓道:“我要是说谎,我就,我就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此去前往严州府城还要三天!
谁又能保证去了严州府城,就一定能找到医术高明的大夫。
赵云宁看向被堵的道路,又看了一眼怀里痛苦的墨哗,做下决断,“那就去见见这位神医!”
张马毅急忙道:“郡,弟媳,谨防有诈!”
土匪窝肯定在易守难攻的位置,说不动,还会遇到埋伏。
赵云宁握紧闪亮亮的加特林机枪,“你以为我会怕吗?”
她怕的是晚一分钟,墨哗就会遭一分的罪。
李胜背着墨哗,大家牵着马匹,背着货物往黑风寨前进。
张马毅始终没忍住好奇,“弟媳,这火器是你在马车里发现的吗?”
当时就见赵云宁往马车上,这么一掏,火器拿在手里,顷刻便逆转了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