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大放厥词,让她想精想怪,这下安逸了撒,后悔了撒。
孟婵娟看向赵云宁,眼眶通红,又委实没脸开口。
苏茜性子刁钻古怪,大舅母大舅他们对原身却是极好的。
自然是不能把人打死。
但,也要让她得到深刻的教训。
赵云宁略一思索,对柳从贞道:“把她打成重伤,还得有人照顾,消耗膏药,不若先打五杖,隔个七日,再打五杖,以此类推。”
大家不由低笑,一次一次地分开打,一连长四次记性,看苏茜以后还敢不敢犯,郡主这主意真是妙啊。
柳从贞冷笑:“如此甚好!”
苏茜挣扎大叫:“赵云宁,你浑蛋,我爹娘对你那么好,你”
柳从贞一把堵住她的嘴。
将士将其摁在地上,重重的一军棍,随即落下。
仿佛天崩地裂,苏茜面色扭曲,无声痛哭。
一棍,就像要了她的命。
却还有四棍。
她用眼神向孟婵娟求救,孟婵娟想到她刚才说出的狂言,又狠下心撇开了视线。
苏茜一折腾,赵云宁的困意几乎没了。
她抓住墨哗袖口,“你去马车上睡吧。”
墨哗不出意料地摇头:“属下在外守候,郡主还请早些歇息。”
自她郡主的身份公开,大家知道他们是假装夫妻,墨哗便有意和她划清界限。
一口一个郡主,要把她气死。
现在,只是让他进房车睡,自己都没说要进去,就避如蛇蝎。
赵云宁一把抓他进了马车,将他压在身下,捏住他的下巴,“你叫我什么?”
墨哗心口一窒,本该克制自己的,还是不由低唤了一声,“云宁......”
低沉的嗓音饱含隐忍的爱意。
赵云宁要吻他,墨哗往后一躲,又来:“郡主,不妥。”
赵云宁真的生气了,狠狠碾住他的薄唇,直至红润发亮,他主动想要拥住自己的刹那,又一把将其推开,恶狠狠地凶道:“不是不妥吗?你那么配合干什么!”
“你哪里不满,你可以说,你闷不吭声给我甩脸子算什么道理!”
墨哗并没有想给她甩脸子,只是怕别人在背后议论她。
假装夫妻还算是个借口,而如今......
她都这么生气了,墨哗还和闷葫芦一样撬不开嘴。
赵云宁就不是能忍的人,再次俯身勾住他的脖子,眯起眼睛,言辞凿凿地警告道:“你再给我装哑巴,我就把你扒光了,让大家听听我们的动静。”
墨哗瞳孔微缩,大概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威胁自己。
刹那间,全身上下宛若烈焰焚烧,连呼吸都屏住了。
赵云宁感觉到他的变化,勾起嘴角,小手捏住他滚烫的耳垂,“真的不说?可别......后悔......”
赵云宁胆子有多大,墨哗见识过。
但现在的情况,真的不适合领略。
墨哗拿她没办法似的,伸出手将她搂入怀中,用行动无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