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老三一门心思想着是造反!’
‘按照正常交流肯定是不能行了。’
“实话说了吧三弟,为兄本念着是朝廷空隙,为兄也捞不到什么油水……不由得是出此下册,想着是筹集些钱用来经商,以着朝廷的名义来做点买卖。”
见到了朱高燧的狰狞笑容,朱高煦乐了,“三弟,你终于是听懂为兄的话了啊!”
“那可不,二哥,咱俩去哪不是穿一条裤子的?二哥,你说我能不懂你吗?没人比我更懂你……
你不就是想鸠占鹊巢吗?哈哈哈……二哥,要我说,高啊,还是你高。”
朱高燧竖起大拇指,朱高煦笑容僵在脸上,脑门一黑。
‘朱高燧这表情,不问可知是又误会了自己了。’
果不其然,朱高燧激昂的长篇大论起来,“二哥,你我心知肚明,老爷子活不了几天了,就算是还能活咱也能给他下点药喝喝,哈哈。
现在讨好老爷子有什么用?老爷子一心朝着太子了,你我二人还给他干活?呸!
二哥,什么都别说了,你是想着直接从内部瓦解朝廷吧?直接收买文臣,到时候文臣武将都听你的,太子一家还能做什么?
到时候,咱就垄住南京城,太子一家全给他砍了,哈哈,再把那个小老虎朱瞻基给宰了,多好?
理由我都想好了,老爷子驾崩的没头没尾的,就说圣旨是假的,我们是戴孝行事,替天行道……二哥,你看如何?”
见朱高燧狡黠的眼神,朱高煦眨了眨眼。
‘兄弟,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啊,别想的这么美行不行……’
‘还我看如何……?’
‘我看这个反还是你来造吧。’
‘这都详细到日后的交代上来了!’
‘这个三弟头生反骨啊!’
‘还偏偏要带上自己造反……还污蔑自己也要造反!脑补,最为致命。’
‘争来争去的,也不知道当个皇帝做什么?’
‘还是明朝的倒霉皇帝。’
“三弟,你看这银两的事……”
朱高煦有点受不了这个三弟的阴冷劲儿,太阴毒了啊。
“哼,二哥,银两还不好说吗?我那里有银两三十万,回去后就让府内的下人给二哥送去。”
见到朱高煦要谢的样子,朱高燧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二哥,兄弟之间还讲这些就俗了!二哥,还是你说的,做大事不能惜身。
和大事比起来,银两算什么?
三弟就跟着二哥了,二哥,三弟等着你黄袍加身的一天,只是二哥,让我费解的是你昨日京察黑了一千多万银两?”
听到朱高燧借自己三十万银两!
朱高煦表情一亮。
三十万银两,这不是小数目,朱高燧眉头不眨的就给自己了!?
真是兄弟啊!这兄弟能处……就是头生反骨。
至于自己拿了京察那一千万多银两的事情朱高燧为何会知道?
不过,朱高煦一想朱高燧身份也就释然了……北镇抚司头目的三弟,这天下就没有能瞒过他眼的。
“三弟深居简出却能知晓朝廷大事,二哥佩服。”
朱高煦又恭维了一下,“只是这京察的一千多万两银子我有大用……”
“哎呀,二哥,我说你也是,该谨慎的时候不谨慎,不该谨慎的时候偏要谨慎,怎么不把那几千万银两全黑下来?
到时候我们召集兵马,填充储备,一举建功啊!
二哥你是不知道,昨夜三弟一直在等你造反的消息,皇宫全被我安排上了北镇抚司的好手,原以为都要起事了。”
见朱高煦还想辩驳,朱高燧遏制了对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老爷子还在。
怕什么?啊?到时候我的人一罐药下去,老爷子枉死这事儿不就成了?到时候咱们就污蔑是太子做的,毕竟,老爷子死了,太子是得利者嘛。
就搅浑水,你懂的。”
“呃……”
‘我不懂。’
朱高煦张了张嘴,突然感觉言语已经是苍白无力了。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个三弟太勇了,杀亲爹跟谋害仇人似的,你这么孝你爹知道吗?’
‘真是,真是……(丧)孝(心)死(病)我(狂)了。’
‘三弟头生反骨,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剩下了顺从。’
‘谁让好兄弟还资助他三十万银两呢?’
“啊,对对对。”
朱高煦点头,“你讲的对。”
‘你讲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