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何她母亲,老说稚儿嫁不出去呢?难道另有原因?
“你当真记不清了?”
稚儿好听的疑问声音传进莫赠耳膜,她顿时觉得,自己要是个男人,娶了她一定心喜得不得了。
莫赠不禁有些飘飘然,又感觉被稚儿牵着鼻子走,软软的脑袋点了点头,
“小生捕鱼为生,正想将鱼卖个好价钱,然后拿着微薄盘缠进京赶考,可不曾想到,掉入一方暗洞,醒来就到了此处。”
“咯咯~”
女孩儿清脆的笑声儿又撞击着莫赠耳膜,莫赠舒服的几乎抬不起眼皮。
“公子,姓甚名谁?多大了?可有婚约在身?”
“姓贾名贝,未满十五,未曾有婚约在身。”
“呼~”
女孩儿红唇之中吹出一阵清香风,莫赠拿着还未喝的鲸血就往榻上倒去。
稚儿将杯子托着拿好,又将莫赠的被子掖好,刚往岩洞中间走了两步,她母亲便回了岩洞。
祭拜时间已经过了,她弹了弹身上的香灰,问道:
“那臭小子还没醒?”
“没有。”
稚儿回答的自然,手拿鲛皮手帕神定自若将杯子上莫赠拿的气味儿擦掉,递向自己母亲。
“唉,便宜这臭小子了!再不醒可就!可就……唉……”
又一声长叹。
“娘亲莫急,就算当奴送去银燎大人那里,稚儿也会想方设法的跑回来的!”
女孩儿故作轻松的语气才放下,她母亲又道:
“傻姑娘,谁知道今年银燎大人为什么突然需要未出阁,如人间二八年华的姑娘当奴?我们这儿也就你和余芳了,这可……一定要早点嫁出去!余芳在外面都有了人家,你……唉……怪母亲没有啥能耐……保不住你啊……”
听闻稚儿母亲言语,榻上那人被中双手,指甲近乎嵌入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