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疼痛更是让他话都说不出来。
众人也是被这一幕弄的惊呆了。
他们也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都以为是王长柱锁住了许朝闲,可为什么许朝闲却这么嚣张?
难道实际上是许朝闲锁住了王长柱?
“来啊,继续啊,你不是厉害吗?
这下怎么不吭声了?来弄死我啊!”许朝闲继续大吼着,手上的力量也在不断的加大。
这会儿也将他心中的怒气,全部给发泄了出来。
直到许朝闲脖子上的胳膊慢慢松了下来,许朝闲才一把推开王长柱,将他放到在地。
然后抓住那尖刺抵在他脖子上,又如同一头饿狼一般盯着众人。
“我没有与二嫂通奸这事儿,你们清清楚楚。
我猜你们也是受了这王长柱的蛊惑,才来干这事儿。
只要你们今日离去,我便可以过往不究。
要不然想害我性命的人,我一定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便是死了,变成鬼也必报此仇。”
见许朝闲如此凶恶,村民们都纷纷后退。
毕竟村霸王长柱都让他制服了,他们哪里敢得罪这个比王长柱更凶恶的家伙。
见了大伙儿有一丝犹豫,许朝闲又道:“你们好好想一想,王长柱为什么对此事这么上心?
我大哥走的早,二哥又刚刚撒手人寰。
现在家里没有一个男人撑着,他就想害死二哥的寡妻,好侵吞我二哥家的家业。
所以才会纠集这么多人来,硬要说我与二嫂偷情。
这居心叵测的人不是我许朝闲,只怕是这王长柱吧?”
听闻这话,众人再回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确实是王长柱将他们纠集了起来,说是这边有偷情的事情发生。
难不成王长柱真的是惦记上了洛寡妇家的家业,这才如此急着要将他们拉去浸猪笼。
要知道,这王家沟也是分主系旁系的。
像洛招娣的男人王长安就是主系的,本来这主系内还有两个男丁。
哪曾想哥哥是个病痨,不到三十就没了。
弟弟本来有望为他们老王家开枝散叶,可是自从上次坠马后,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
待他没了以后,这偌大的家业,也就全部落在了洛招娣身上。
因此有人惦记她的家业也说的过去。
要知道洛招娣要是再没了,剩下的这些家业就无人继承,只能过继到其他的旁系上。
而这时,家大业大的王长柱自然能够获益匪浅。
待大伙儿理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后,便都嚷嚷着开始离去。
毕竟事情到了这里,已经比他们想象中要复杂多了,他们也犯不着继续搀和下去。
因此没一会儿这寡妇家里的聚集的村民就走了一个七七八八。
许朝闲这会儿也放开身下的王长柱,狠狠踢了他两脚道:“把他带走吧,怎么着还想让我将他拖到小白河?”
听闻这话,两个王长柱的狗腿子,慌忙上前将王长柱给架了起来。
这时,许朝闲也无福消受眼前这个丰腴少妇。
跟在众人身后,离开了洛招娣的家,自始至终都没与这寡妇说一句话。
就这样,许朝闲循着小路,回道了自己的住处。
刚刚推开房门,就听到了一脆生生的呼唤。
“哥,是你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