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至于挑选一些体弱多病之人来当国之栋梁吧?”
许朝闲的话,让朝堂上的人脸色都比较难看。
毕竟最近以身体有恙辞官的人可太多了。
许朝闲看似在说身体的问题。
实则是在说品性的问题,这么多官员不能守住底线,还有资格指责别人?
一时间,经无人敢辩驳许朝闲的话语。
反倒是秦怀安开口到:“许大人,你这举荐确实有些不符规矩啊。”
许朝闲笑道:“非常时期,非常对待。
要讲规矩,我这个科举都没经历的外门汉,不是更不懂规矩。”
“许大人是一定要举荐孙老为吏部尚书了?”秦怀安又问道,似乎是在探寻许朝闲的态度是否坚决。
“是的,我没记错的话,我记得秦大人还欠我一盏茶水,我喜欢秦大人也能支持孙老。”许朝闲又道。
秦怀安也算是明白了许朝闲这是想要动用人情,让自己支持他呢。
思虑了片刻,秦怀安便到:“既然如此,我也支持孙老为新的吏部尚书。”
有了秦怀安的表态后,一众秦怀安派系的成员,面面相觑后也只得开口表示支持孙传良为新的吏部尚书。
那胥高飞更是自始自终都没有意思变化。
见差不多尘埃落定了,谢巡也出来表态支持孙传良为吏部尚书。
这时那些没有派系的人便也纷纷开口。
一时间,孙传良竟然成了这朝堂上万众期待的人选。
对于许朝闲这凭一人之力,左右朝堂格局的能力,所有人也是不得不感慨。
光这份能量就足以说明,许朝闲在大梁的分量。
这时朱恒却开口道:“你推举孙传良为吏部尚书是好,可是你又没有考虑过,他会不会担任此职?
万一他生性淡泊,并不原意就任此职呢。”
许朝闲笑道:“此事还不简单,孙传良要是不原意的话,我猜纪经业老先生一定不介意担任此职。”
听到这话,朱恒也是露出了一丝笑意。
孙传良与纪经业两人斗了一辈子了。
哪怕孙传良不爱担任辞职,可是为了不让纪经业就任,他就一定会揽下这活儿。
就这样,最终新的吏部尚书,由纪经业这个教了一辈子书的家伙给拿了下来。
待退朝百官离去之时,朱恒却单独将许朝闲留了下来。
刚刚还一副桀骜不驯模样的许朝闲,见没外人后,瞬间换了一副乖巧的姿态。
毕竟他这会儿有求于对方,急着要让朱恒将闺女嫁给自己,再把自己外派出去呢。
所以,得给这老丈人哄好了。
是万万不能拿捏他啊。
朱恒见许朝闲笑,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一时间也有些后悔将他留了下来。
可还是硬着头皮问道:"你怎么想到了要推荐孙传良当吏部尚书?老孙教书可以,当官估计真不行啊。"
许朝闲则笑道:“行不行不重要,咱们不是要给官场换一换血液嘛。
让这些人把持着升迁的途经,和不将他交给老孙?
毕竟老孙更了解这些年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