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传良这时古怪的看着许朝闲,问道:“你是妖怪吗?
再坚定的态度,经过你的游说也变得动摇了。”
“不是我的游说厉害,是我的目的真挚。
是我们在做一件正确的事情。
若是人人都如你一般不愿置身风暴之中。
那些稚嫩的小船又如何乘风破浪。”许朝闲叹道。
“我去,我去还不行嘛,你可别再念叨了。”孙传良忽然松口。
待说出这句话后,孙传良目光也变的坚毅了起来。
待他上任吏部尚书后,第二天就提交了一份名单。
提拔了许多在被埋没的读书人。
朱恒要的就是这官场能够焕然一新,对此自然是欣然应允。
这些由孙传良提拔上来的官员,虽然都不在险要的位置。
可是所有人都相信,只要孙传良还在,这些人将来便能够得到一定的提升。
今后这朝堂之上,未必就没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当暴风雨平静下来后,正如许朝闲所言,就算这些官员全部辞职,也会有新的人顶上来,让朝廷维系正常的运转。
这天在有朋来休息的许朝闲,迎来了一个客人。
朱铮。
若论亲近关系算是朱令雅的表哥。
可是他们这一系,在皇室之中早就没有什么存在感。
属于那种别造反,一辈子温饱不愁的存在。
然而,却因为许朝闲的一席话,他忽然就成了手握大权的存在。
这忽然来的幸福,也让朱铮格外的小心翼翼。
毕竟朱恒的亲近疏远,他还是非常明白的。
只求此事别出什么纰漏,让自己莫名其妙背了锅就行。
“许大人,你说的哪个由国家下场做买卖的事情,我已经在筹划了。
只是这无论酿酒还是酿醋都需要消耗大量的粮食。
可咱们大梁长年战事不不断,粮食需要源源不断的运往北边,再加上路上的消耗,真的拿不出多少粮食给咱们酿酒啊……”朱铮道。
许朝闲想了想,似乎也是这个事儿。
谁不知道酿酒赚钱。
许朝闲便知道他哪个时间宋时有一句谚语。
“要当官,杀人放火等招安。要向富,守定行在贩酒醋。”
贩酒醋能与杀人放火放在一起,由此可见这其中的利润。
只是这个世界的土里利用率极低,粮食产量也不高。
正是如此,大梁的粮食一直比较紧张。
再加上土地的兼并问题,一记不良粮商的囤积居奇。
总之,普通百姓的粮食本身就供给不足,想要再大量制作酒醋显然有些问题。
“你可以先找专业师傅,调制酒醋的酿造方法。
其次短期的粮食供给,我可以帮你想办法。
可长期供给必然会出现一些变数,因此想要这件事情长久执行下去,必需得自给自足。”许朝闲想了想道。
“怎么自给自足?”
“由我们出面,垦荒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