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有百万雄兵,有完整的军备设施,有优秀的补给线,以及良好的财政收入。
你就能拥有所有人的尊重。
契丹人为什么会长年滋扰我们,还不是因为我们没有能力将他们彻底从背面抹除。
如果我们有实力将契丹人直接抹除,他们肯定不敢来滋扰我们,天天跪下了叫爸爸,岁岁来贡牛羊无数。
尊严是拳头为自己争回来的,这就是我的道理。”许朝闲哼道。
胡大人闻言刚想辩驳几句,许朝闲便又抢言道:“凡国小而家大,权轻而臣重者,可亡也。
凡群臣为学,门子好辩,商贾外积,小民右仗者,可亡也。”
这两句话,直接给胡大人堵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权轻而臣重,不就是在说他们权势太重,甚至重过了君主。
群臣为学,值的是私学,门子好辩则只得是辩术。
一天天净想着与人争辩,没有人办实事,国家可不就只能等着灭亡了。
这时孙传良开口道:“臣也觉得不应该此刻更换储君,最起码不应该在康王刚从前线负伤回来就更换储君。
一个国家虽然需要读书人去将知识传递给下一代,也需要军人们来为保卫大家的安全。
此事我支持许朝闲。”
有了孙传良支持,渐渐朝堂上形成了对抗之势。
可敢站出来支持许朝闲的终究不多。
许朝闲则道:“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朱恒见他们似乎还要就这事儿纠缠下去,当即便道:“朕乏了,散会吧。
此事你们讨论好立再来找朕。”
朱恒说完便丢下这满朝文武独自离开。
正主都没了,这些人面面相觑,也不敢与许朝闲继续争下去。
生怕他一个忍不住真的动手打人了。
当即群臣便纷纷退朝,显然不想在这里继续纠缠。
毕竟他们自认为是斯文人,和许朝闲这个地痞纠缠算怎么回事。
待朝堂上的官员走的七七八八后,许朝闲来到了朱友孜跟前道:“这些傻逼怎么说,你不要在意,好好养伤就行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朱友孜轻叹一声,道:“你觉得我该放弃吗?”
“你怎么想的?”许朝闲眉头也悄然皱了起来。
“我其实并不贪恋这大梁最高的权利,如果需要我放弃的话,我可以主动退出。
没了这个担子,反而可以一心一意的去做其他的事情。”朱友孜叹道。
许朝闲则直接瞪了他一眼道:“说什么呢?
这话你也只能跟我说一说,在你爹那里,必需态度坚决,绝不退让。
再其他官员那里也不运行有任何退让的表现。”
朱友孜疑惑的看着许朝闲。
许朝闲又道:“这不是更换储君的事儿。
这是群臣与你爹的角力。
正如我刚才所说,是臣重还是君重的事情。
我的临察院对这些官员们打击极大,他们继续一件事情来证明自己。
证明自己是无可替代的。
如果我们退让了这一步,之前的事情就全白做了,因此绝对不能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