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颗修炼行星,人族和妖兽是这里的霸主。
人类的武道修炼大致分为了十个境界,为:淬体境,凝元境,阴阳境,灵元境,涅槃境,生死境,虚空境,道玄境,乾坤镜,域祖境。
而妖兽吞噬同类生命晋级血脉也是分为了十个阶级。
妖兽天生就比同境界的人类武者强大,所以这个世界人族又拥有附魔师、炼药师、炼器师、阵法师这些职业和各种武技,他们都有统一的划分,为:黄级、玄级、地级、天级、神级,而每一级又划分为九个品级。
流云城百里外,隐蔽的山涧之内。
一身青衣长裙如莲般包裹着女子,她斜躺在开凿的山洞内。
月光斜斜照在她的脸上,那绝色容颜下,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月色照亮了她,还是她照亮了月明。
那张精致如雕刻般的玉脸竟是没有一丝瑕疵,仿佛旷野烟树,空谷幽兰。
她那三千发丝垂落而下,如瀑布般顺滑,似绸缎般轻柔。玉香双肩,双腿修长,体态婀娜,那腰肢看上去竟是不足盈盈一握,一眼看去,宛若莲花一朵。
不是依轻舞又是谁?
她本是玄阴煞宗的候选圣女,需要独自一人完成任务去争夺那一个圣女之位。
接到的任务是刺杀苍枫国第一供奉秦仲。
只要他一死,苍枫内乱,到时玄阴煞宗吞并苍枫帝国,她就是大功一件,圣女之位便是指日可待。
完成这个任务最简便的办法便是利用秦子墨那个好色的二世祖潜入秦家下毒,以天香腐元散的药力褪去秦仲灵元境的实力,到时杀他易如反掌。
但,她失败了。
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竟有另一位灵元境强者在秦家做客。
换了一身衣着,穿上了青衣长裙,配上优雅冷冽的气质不得不说与之前当花魁的依轻舞比起来判若两人。
她受了重伤,如不及时救治恐有性命之危。
不过对于秦子墨来说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伤势如此之重现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都能将她杀死。
而他恰恰就是那个凡人!
“依轻舞!”
秦子墨冷冽的话语凭空响起,声音因为喉结还未愈合完成而有些沙哑。穿着一身红袍在不远处显现了身影正在向她缓步走来。
“你还活着!”依轻舞臻首轻抬,口齿微张,震惊的看着来人,本以为是秦家的追兵,没想到竟是一个本该死去的人,道:“不可能,你到底是谁?”
双胞胎?
不可能!情报上秦家直系只有两人而且还是姐弟。
一时间她的脑海里闪过很多念头,突然,她惊愕的看到踱步来的少年脖颈上的伤痕。
如果不是结痂了,她毫不怀疑在深入一寸,那头颅就该和身体分离了。
锁紧了眉头,仔细的回想当初的一剑。
她百分百的确信那是致命的伤口,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挽救不了的致命伤痕。
“不用想了。”
近了,那双冒着红光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还未上完药的依轻舞,那些刀伤触目惊心,还有些恰好不好的正在胸部。
那些药也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创伤药,以她的伤口没有玄级的天蟾雪膏想要治愈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说白了,这个女人不过在这里等死而已。
再美又能怎样,不过是一张皮囊,红粉骷髅而已。
他都有些怀疑,那些护卫怎能忍心下得去手。
蹲了下去,有些怜惜的看向她,道:“我有没死!我来找你报那一剑之仇。”
声音很轻,就像兄妹之间的关怀一样,但是依轻舞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刺耳。
挑起了她的下颚,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那已经充满泪水的眼眸,嘲笑道:“这真的是玄阴煞宗的魔教教徒吗?和刚才心狠手辣一剑杀我的女人可完全不像啊。”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不怕死。如果只是来嘲讽我的,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脾气挺撅呀。”看着拍开了自己手的依轻舞,他也不气恼,邪邪笑道:“死亡并不可怕,关键是死是怎么个死法。”
带着淫邪笑道:“你看这荒郊野外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个水灵灵的大美女摆在我面前,而且现在还是任人宰割。不如把之前床上未该发生的什么补上可好?”
“你!”
如果不是伤势极重,又耗尽了所有元力,完全提不起半分力气,她不介意再杀他一次。
“登徒子,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