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身体就是不一样,一个人的时候都是一塌糊涂的,更何况是两个人一起。
如果用一句形容词来描述那条床单的遭遇,那真是被污染的惨不忍睹。
总要让她们休息的环境适宜才成。所以沈炬把两个姑娘洗刷之后,床上用品全换了才去修炼。
为了避免尴尬,早上的时候沈炬是提前起床的。没必要把赵玉墨的面皮一次扒的干干净净。
可能是觉得有些羞耻,第二天清晨醒来,赵玉墨和叶莲娜默契的都不提昨晚的事情。
作为实际获益者,沈炬也抱着闷声发大财的心思不提昨晚的事情。
虽然不提那事,但是沈炬相信,既然有了第一次,以后还会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以及无数次?
所谓万事开头难,有赵玉墨开了这个头,其他人就好办多了。有样学样呗!他真正幸福的生活来到了。
星期一那天震惊了所有人的演奏,毕竟是高端的东西,实际上并没有扩散的人尽皆知,像是普通民众就不知道。
就说沈炬在家休息了几天,有那么多人送东西看望他,四合院里的人几乎都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休息的。
就比如冉秋叶星期六傍晚和沈炬见面的时候,她才从沈炬的嘴里知道在星期一发生的事情。
介绍完那天的事情,沈炬感叹一句:“事情的发展有些违背了我的初衷。
我现在越来越有名气,和你们的交往越发的要小心了。”
冉秋叶恍然大悟的说:“我说你今天变换容貌来接我是为什么,原来是担心被有心人察觉到我们的事情啊!”
然后她则是满怀信心的说:“我觉得这事对你来说利大于弊。
以你的能耐,和我们交往想要避开别人的视线就是费点事,社会地位提高了,做一些事情反而更方便。”
沈炬则是无奈的说:“说是这样说,可是我总是想要更自由一些。
算啦,事情已经弄成这样,也没办法退回去。以后只能尽量小心一些。”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炬偶尔便会被某大院接过去演奏一首曲子,生活很是平静。
正是因为这样,反而替沈炬挡住了许多麻烦。
有些想请他过去演奏一首曲子的人自动就打消了念头。
可能他们自己就会想,沈炬是去那里演奏的,我的身份配得上去请沈炬吗?
这段时间沈炬接到了多国音乐学院的邀请,几乎都是请他过去演奏曲子或者讲学的。
只要他过去,不但车旅费全包,另外还有数目可观的费用。不过全都被沈炬推却了。
他对外放出话说,最近几年他不会出国。
各国音乐界人士无奈之下串联起来和这边协商,这边举办几场沈炬个人音乐专场,他们自己付费过来听沈炬的演奏。
几经磋商之后,定于三月二十六号二十八号两天,沈炬在大礼堂举办两场音乐专场。
因为举办地点特殊,立刻就显示这个规格之高,这就是最顶级的规格。
三月二十六号,沈炬,赵玉墨还有叶莲娜被汽车接到大礼堂。
戴建斌和他的几个发小,还有范修林在后门口等着他呢。
其实一开始沈炬是有两场音乐会的赠票的。
比如岳父家的大人全都有;像是轧钢厂的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各两张;冉秋叶那边也给了;戴建斌和他的发小都有。
但是那六个人不要坐票,就要和沈炬一起去后台。
人家美其名曰:“这样离得更近,听得更清。”
其实他们的心思沈炬门清。无非是坐票哪里有在后台听着说出去更有面子?
这样才显得和沈炬亲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