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府后院,池塘廊堤,杨柳依依。
但见那芳草茵茵的隐蔽处,一对俏鸳鸯正在没羞没臊的白日宣淫,这种毫无礼教、不知体统的苟且之举,方圆除了赛千宿还能有谁会敢如此的肆无忌惮冒之大不韪?
而他身下那粉状雕琢也似的人间尤物,令他情不自禁地亲吻她片片冰清玉洁的“无瑕白璧”、寸寸吹弹可破的“细腻豆腐”,更得寸进尺抚摸丝滑娇柔的香嫩肌肤,当真是我见犹怜而且爱不释手啊!
天生丽质难自弃,回眸一笑百媚生。
赛千宿未曾得见杨玉环,然所谓的四大美人儿怕也不过如此了吧!
明眸善睐巧盼兮,皓齿甜蜜泛琼浆。
双双春意荡漾,赛千宿握着她软糯糯的凝脂柔荑,只觉玲珑剔透、靡颜腻理,从头到脚无纤毫瑕疵,美轮美奂冠绝无双!
赛千宿期待着这一“日”已经很久了!秀色可餐,饥不可耐!
左手当即往下钻探幽闭桃源,欲摘夭桃秾李!
右手紧贴环住妍丽丰姿,延颈秀项品香津!
红飞翠舞间,慧然芳泽无加,洗尽铅华呈素姿,三千青丝顿时与柳叶绞缠缱绻,桃源缝隙绽开落红朵朵,不绝如缕......
翻云覆雨数个时辰后,日落西山晚景。
恰有一只美丽的喜鹊停在庭内屋檐下并且不断清悦欢啼,却引来一只黑秃秃的丑恶猛禽,两翼张开展露硕大的黑影朝着娇小的喜鹊直扑而下。
“不好!此乃凶兆也!若不及时破解之,必定后患无穷,反遭其殃!”赛千宿突地心中随之悚然发憷,连忙向那高处十丈开外的怪异猛禽一指隔空点去。
虽只简单一指,却骤然抽空丹田、费尽枢机,几乎用光了浑身全部气力,四肢百骸随指尖一点而动,瞬间迸发出刺穿虚空的大力金刚融合乾坤须弥指劲!
这一指,仿佛洞彻了空间壁障、摧折了法则束缚,甚至一切阻碍亦莫可挡之分毫,而那诡谲、怪诞、离奇至极的莫名猛禽登时四分五裂,当空化作一滩血雾弥漫开来。
“古怪、古怪!奇也怪哉!”赛千宿怔怔的望着染血残阳,搂着不着寸缕在他怀里安恬酣睡的雷婷婷,不禁喃喃发呆自语,犯嘀咕道:“这是什么鸟?形状怎如此奇怪?似鹰非鹰、似鹫非鹫,展翅间像是大鹏,但又没有大鹏那般臃肿肥大,倒是极其鸱戾,且轻盈似纸鸢眨眼乘风飘来。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一时间,思绪如麻,不知不觉中月上西楼,墨云压城。
“相传《庄子》曾有记载:南方有鸟,其名鹓鶵,亦可称之为鹓雏。鹓鶵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于是鸱得腐鼠,鹓鶵过之,仰而吓视之。”赛千宿冥思苦想之际,终于心有灵犀般的茅塞顿开,狭眸湛湛恍然大悟道:“此情此景,正是鹓动鸾飞之象!而婷婷正好被我破了-处-子之身,恰是雏鸟成长为鸾!如此看来,那恶鸟应当是古书上所述之鸱了!而鹓鶵既是凤凰也!吾今日乘鸾驾凤,依此说隐然着实有一番翱翔九天、颉颃凌霄之征兆啊!”他越想越美,且愈发觉得大有可为、大道可期!
赛千宿遂将雷婷婷温柔地抱到闺房软榻上,帮她盖好锦被,他则自己穿好衣物,蹑手蹑脚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