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些做什么……怕不是要寻仇?”闹事男子眼珠一转,瞄了一眼门外,又快速收回视线。
“白某只是想将事情弄清楚,给诺诚粮铺和在场所有人一个交代。”这话既表明了粮铺的态度,也暗指了闹事者的心虚。
“我家就住在京郊一带,祖祖辈辈以务农为生!”
“敢问大哥昨日何时来的粮铺,买了什么种类的米,又是何时腹痛不止的?”
“昨日卯时三刻到了粮店,买了两斤精米,辰时一刻便腹痛难忍,一定是你们黑心店拿陈年坏米滥竽充数,才导致我生病的!”
白清风听罢,爽朗一笑,大声宣布,“事情的真相已经水落石出了,你在说谎。”
闹事者突然脸色发白,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说谎?”
闹事者实在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露出了马脚,饶是见多识广的胡掌柜也是一脸懵。
“其一,你说你祖辈以务农为主,但是你手掌心根本就没有种庄稼留下的厚茧,再者庄稼人是不会像你一样留长指甲的。”
“其二,京郊地势偏远,离这集市少说也有一个时辰的脚程,你卯时三刻买了米,辰时一刻便腹痛,这个时间间隔,怎么可能已经赶到家中并煮好饭了?”
“其三,京郊的耕地都在南边,土壤主要在南边,为赤红壤。可是你鞋底沾的可是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