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推她下水的?”江池低沉阴戾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苏渔猛地吓了一跳,手里的吹风机都掉在了地上。
男人突然向她逼近,捏着她的手臂狠狠将她抵在梳妆台上,身上的衣服都还是湿的,那满身的戾气仿佛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苏渔很快冷静下来,声音软软的冷冷的,温柔地看着他雕刻般的俊颜,抬手轻轻摸了摸他如刀刻般的下巴。
这张被上帝吻过的脸,冷峻薄情,眉眼间冷漠轻佻,潇洒不羁,像临界于天使和恶魔之间的神,可赐她天堂,也能赠她地狱。
这是她舔了十年的男人。
七年暗恋,三年婚姻。
她把他视为生命里的光,傻子一样追着他跑,可他的光却不是她,是她的表姐苏雪。
两个小时前,他给苏雪办了一个盛大的生日宴,请了娱乐圈半壁江山。
明明江太太是她,可他们却是世人眼里公认的佳偶天成。
宴会上,舅舅拉她到房间跪求她和江池离婚成全苏雪,她拒绝了。
苏雪随后就故意拉她掉进泳池,证明给她看谁才是江池心里最重要的人?
毫无疑问,她赢了。
江池毫不犹豫掉下水先救苏雪,而被保镖救上来的她差点死了,急救时肋骨都差点被按断了,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现在苏雪居然还要倒打一耙,让他回来找她算账。
“我问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江池再次逼问,发狠的快把她的胳膊捏碎。
“你说是,那就是吧。”她淡淡应道,也不想解释。
她母亲失踪,生父不详。
从小在舅舅家长大,早已习惯被舅妈诬陷,抹黑了。
即便是浑身张满嘴,谁也不会相信她。
“苏渔,我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现在连她你都敢动。”
江池满眼阴鸷,猛地一下抓着她纤细的手腕用力把她拉进怀里,恨不能将这具柔软的躯体狠狠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狠狠教训。
尽管他很不想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她这副美丽妖艳的皮囊的确有着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想要据为己有的资本。
更何况她在别人眼里像一只难以驯服的野猫,可在他这里向来温顺,予取予求。
所以,三年前她算计他,他也由了她。
对她这种不需要走心,走肾就好,甩掉也不会麻烦。
苏渔也不反抗,任由他搂着,葱白的手指轻轻在他结实的胸膛画着圈圈,声音凉凉的软软的说:“我就是想试试,我们两个掉水里,你会先救谁?”
“就凭你一个十四岁就和男人钻小树林的人,也配跟她比?她救过我的命,就算让我为她去死,我都毫不犹豫。你懂吗?”江池不屑冷笑,冷冷挑起她的精致的下巴,冷漠戏谑地嘲讽着。
苏渔微微勾唇,心中刺痛,却也不见生气模样,只是云淡风轻的笑了笑。
这样的羞辱,她从小听到大,都听腻了,麻了。
“可是,你还不是娶了我,她过生日你都不陪她,湿衣服都没换就急急忙忙跑回来找我,承认你就是喜欢我会死吗?”
“苏渔,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江池咬牙切齿说着,捏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霸道强势,惩罚残暴地咬破了她的唇瓣,咸苦的血液让他愈加疯狂,肆虐……
狂风骤雨后,又化为一缕清风,慢慢的舔吸,细细研磨……
霸道中掺杂的温柔,如同玻璃碴里找到的糖,甜到至极,缠绵到她极致,她骨头都快要融化了。
她爱他,从不敢让他知道,因为不想被他瞧不起。
他以为她只走肾,只爱钱,其实她的身心早就被他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