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夫人已经醒来,虽面色不好也要强拖着身子卧起。
“烈儿呢?”
徐润道:“娘,烈儿就在门外,但是儿子不想让他进来,他差点害死您。”
徐老夫人她知巍烈是什么样的孩子,她十六岁嫁到徐为继妻,也跟其他房、小妾、同房斗过,深知这一切。而徐府只有徐润一个儿子继承家业,只有她一个老夫人,对她来说如今没有心气再斗,她只想赎罪,只想保住自己的孙子。
“不会是烈儿,快叫他进来吧。”
徐润答允,让巍烈进来。
巍烈冲进阁房内,跪倒老夫人床边,泪水直流:“奶奶,都是我不好,害您中毒。”
老夫人抚摸着巍烈的额头,表情温柔似水,笑道:“你是奶奶的孙子,奶奶知道你肯定也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中毒?”
听老夫人还反过来安抚,巍烈心里一阵暖意上来。
这时马云烟来了,她深夜到访带着一些吃食来了:“听闻老夫人醒了,我就做了些吃了。这几日大家照顾老夫人都没吃好。”
马云烟从膳盒端出一碗粥,轻盈步伐走到床前,把粥端给老夫人:“老夫人,您昏迷几日没进食了吧,把粥吃了吧。”
老夫人让巍烈喂她,巍烈接过粥只是闻到了一股味道。这味道是牛膝草的味。马云烟平日最爱用香薰,今日却用牛膝草来熏衣物,而且剂量很大。
巍烈刚舀一匙粥送到老夫人口中,老夫人突然口吐赤血。
吓的巍烈扔掉了手中的粥,徐润上去一把推倒巍烈。
马云烟借此喊道:“老夫人,您没事吧。”
“快,府医,快!”
府医上前简单检查了一下,安抚道:“只是药物作用把老夫人身体里的毒血全刺激了出来。只是老夫人这几日太累了加上药物的刺激,暂时晕厥过去了。”
徐润把心里的怒气全撒给巍烈,指着他:“你给我滚!”
巍烈也是满腹委屈,明明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也是他找到了解药。
巍禛拉着巍烈的衣角带他出去,走到阁门回头还望了一眼马云烟。
一个时辰后,老夫人安睡,所有人回院回阁。
马云烟刚到自己阁房内坐下,身边的丫鬟茗溪道:“夫人,六少爷找您。”
“这么晚了就说我安置了,让他明天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