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他。
姜羡揉了揉脑袋,他脖子上的玉佛膈到她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她想绕开上面,便往外走了走。
后面突如其来的电动车按着喇叭,陆洲将人拽了回来,随后嫌弃地推开,动作之快令人咋舌。
“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
一次两次都撞进他怀里。
“啊对对对,对不起。”她还不知道面前这个少年的底细,一件衣服上万,这个玉佛估计也价值不菲,她这个时候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
陆洲被她这个样子气笑了,一只手就可以抓住姜羡的脖子,但是他没有很用力,明显的威胁。
可是看起来很像神经病,姜羡这么觉得。
长得好看的神经病。
“你能不演戏吗?”他似乎很不喜欢她演戏的样子,语气不善。
此情此景就是陆洲掐着姜羡的脖子,在酒吧门口,看起来像是捉奸一样气急败坏。
他一点儿点儿锁紧,象征性掉眼泪。
陆洲松开了姜羡,有些懊恼自己动手,他看向姜羡掉落的眼泪,伸手胡乱地擦干净她的脸。
粗暴得很。
“别哭。”他最讨厌女孩子哭了。
姜羡觉得这少年跟个毛巾一样拧巴。
她不是疼哭了,是嘴巴疼得不行,疼哭了,再加上最近有些感冒,看起来好像是被欺负哭了一样。
收好自己的情绪,只见少年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她,“吃糖心情好点儿。”
嗯?随身携带棒棒糖的少年。
怎么还有些可爱呢?
哪个学校的?她上辈子怎么就没有遇见呢?
她接过糖拆开放在嘴里咬碎,将小棍扔在垃圾桶里,速度之快。
“我可以走了吗?”姜羡之所以吃得这么快以为陆洲要盯着她吃完呢!
两个人僵持不下时盛况从酒吧出来,叫着陆洲,“洲哥,你怎么在这里?”他看了一眼姜羡,“咦又是你?”
他刚才也看到了这姑娘貌似喜欢贺遇。
“你是贺遇的女朋友?”他大嘴巴问道。
姜羡摇头,女朋友个屁,就是贺遇的小跟班,追求者。她早晚要把他们打赌的一万块整过来。
盛况笑着说,“不是就好,我洲哥就喜欢干撬墙脚的活,正好他和贺遇有点儿仇。”
有仇?姜羡一听眼睛亮晶晶,来了兴趣,“你叫什么名字?”
她是对着陆洲说的。
陆洲双手插兜一副酷拽的样子,还颇为骄傲,那个表情应该是。
问我名字的很多,这么迟的你是第一个。
“搭讪?”盛况知道陆洲最讨厌贴上来的女人了。
他还没来得及张口。
旁边幽幽地说,“陆洲。”
作者题外话】:不争气的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