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人敢暗杀你?”林终有点惊讶,然后追问一句,“成功了吗?”
“你说呢?”阿夏一挑眉。
两人相视笑笑,这自然只是玩笑话。
听到有人试图暗杀阿夏,林终确实很吃惊,但没有什么紧张感。
阿夏作为曙光猎人,那珍贵的四级遗物几乎从不离身,那玩意开启,她差不多能单挑一个使徒。
只论单兵作战能力,曙光猎人,差不多可以算世界上最强的一批人。
以她自己的本事加上她身边的护卫,这世上能找到机会杀她的人恐怕不多。
“那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情了,试图杀我的,是两个荒野客,他们在我从庇护区回来的路上埋伏我,一个被我保镖当场击毙,另一个要被抓住的时候引爆身上的炸药,把我一个保镖炸成重伤。人是没什么威胁,不过这样反倒更加可疑。”阿夏说明了状况。
“确实奇怪,明明希望不大,还要舍身来搞这么一波,这是什么深仇大恨?你有搞过别人?”林终压紧眉头问道。
“没有,真没有。我要是有什么仇怨搞别人,肯定斩草除根的!”阿夏抬手化刀往下一剁。
“那两人的来头有查到吗?”林终追问。
“荒野客,无根草一样的人,能查到什么?”阿夏耸了耸肩,“你看,这是不是有共同点了?”
“有点。”林终表示认同。
他和阿夏的遭遇有这么一个共同点:同样是没想到有什么深仇大恨,就招来了杀身之祸。
杀阿夏的这俩荒野客属于强行送死,跟昏了头一样。而在林终眼里,许忠义这背后一黑枪,也挺神经的。
“但光只有这两件事,是猜不出什么结果,究竟有没有关联,还不确定。”林终想了想,接着问道,“最近还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发生吗?”
“这个嘛,也确实有。”阿夏回想了一下,“今天我基地有支小队回来的时候报告,在外环区域找到了四个荒野客的尸体,三个人被手枪打死,还有是一个人很特别,是被霰弹枪打的,上半身的皮居然被整张剥了下来,这件事你有听说吗?”
“没有呢,还有这么奇怪的事情?是不是跟什么邪教仪式有关系?”林终面不改色地秒答,后背却有点开始渗出一点冷汗了。
“有可能啊,如果有什么邪教在附近活动,也是个隐患,不过这种是军队的工作了。”阿夏若有所思地点头。
这时,那助理从房间外面回来报告:“阿夏,都叫人安排妥当了。”
“那终哥,你打算……”阿夏询问起林终的安排。
“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吧。”林终说。
“在基地准备间客房。”阿夏吩咐下去。
“不用那么麻烦,我们还会在镇子上走走,购置点东西,让我们住在街区就好了。”林终说。
“这样啊,镇子上倒是有设备齐全的屋子,只要终哥你不介意死过人,马上就能拎包入住。你也知道,这里的住户都是感染者,死亡率很高的。”阿夏解释道。
“我理解,没关系,我自己也是差不多快死的人,哪有那么多好介意的。”林终摆摆手。
“那么你只管去好好休息吧,等我消息。”阿夏说,指向自己的助理,“之后你跟着她安排就好,她是初夏镇的镇长呢。”
“镇长好。”林终赶紧跟那中年女人打招呼。
“什么镇长,苦差事而已,叫我周姐就可以了,大家都这么叫。”中年女人客气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