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当是的人讲究面如凝脂,眼如点漆,眉黛烟青,吴璎玑本就生的精致,眼眸有清澈动人,出落在外人眼中,更加清新迷人。
其实寻常人家这般年纪,还未嫁人得着实不多,倒也不是说没有追求者,恰恰相反,追求者甚多,尽管他们吴家在南监学院中名声不太好,也有着不少的书生,偷偷上门来想要一窥这位吴家小姐的尊容,可吴璎玑也不知是不想婚配还是眼界甚高,一个都没有看上。
胜在吴家虽说规矩严明,但都管不到她的身上,若是换在寻常家庭中,恐怕早已被市井流言评为不守女训之辈,可吴华这个当父亲的和吴登云这个兄长只能多多操心。
没办法啊,吴氏生意还没有这般大时,大房便早早染病过了生,留下一个不到十岁的男孩,还有才还不到三岁的女孩,吴华忙于生意上的事情,一直疏于对他们的管教,吴登云还好一些,常被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导,而对吴璎玑则是有一直感觉所亏欠。
现如今,吴璎玑还是孑然一身,没有掺和家中的任何生意,在家中管事和奶娘的教导下,秉性也不坏,所以,即使吴华已经娶了二房,都这位小女儿还一直是疼爱有加的。
这就包括,所有人都不能出入屋子的时候,她能够大摇大摆出入,还能够将张福安带出来。
张福安属吴家大院官家张荣鸣的儿子,张荣名从年少伊始,就是吴华身边的书童,为吴氏在这年的发展,也付出了不少的功劳,现如今在吴氏大屋中,坐上了管家的位置。
这种大商户家中,管家的位置一般都交由这种跟着东家发迹的老人,张福安是张荣名的儿子,先在也成了吴登云身边的贴身仆人。
他与于登云,本就是一同长大,双方多是知根知底,所以一个眼神的提示,就能知道对方内心的想法。
当然啦,这带着吴璎玑前往徐开地的所在的住处,就实非吴登云的的意思了,乃是赵福安被胁迫后,不得已而为之。
谁知道这小妮子,从哪里听到了吴登云要为她纳婿的消息,非要张福安带着她出来见一见这个人。
所以......
陪伴在侧赵福安当即道:“没错小姐,我与你说,那人虽然读过几本臭书,可生的简直不堪入目,若真要比较起来,他还米有我长得俊呢,而且他还有肺痨病,小姐你去了真的是不安全,还是然福安代劳吧.....”
吴璎玑下跺脚,嗔道:“若他真的有诸多的不是,大哥他为何还要招当我家的郎婿,你以为本姑娘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这......”张福安跟着停下来,一时不是该说些什么。
吴璎玑瞪了他一眼后,继续往前走,张福安忙着继续跟上去,他自然不想吴璎玑去见徐开地,于是乎,心中更是着急,一时间根据自己能够想到的东西,编制了一套说辞。
“小姐,那人真的没什么好的,我听他们那些人说话,满口都是陕西那帮流贼的味道,说不定是被卢将军大白的逃荒来到这处的流贼呢?”
“流贼?”
吴璎玑听到这两个字时,明显愣住了一下,可也仅仅是一下,她脸上的惊疑之色很快就被驱散开来:“你在骗我?”
“我没有。”
吴璎玑再道:“从小到大,你每次说谎都是这般模样,哼,再说了,就算他是流贼我也不怕,本姑娘早已跟家中的仆人学了”
“还有,张福安,你可以回去了,你说的那地方,我是知道的,现在我要亲自取会一会那个家伙,你不要再跟着我。”
“小姐,这怎么能行,大公子若是知道,我带你来找这个姓徐的小子,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何况我来找他爱要要事呢,你若是一个人进去,出了什么事情,老爷......”
吴璎玑眼睛一转,“那你就站在屋子外等我吧,记住了,没有我的说话,你不得进来,等我的事说完了,才能轮到你。“
吴小姐语气坚定,有加上他一向要强,一直如此争论下去,也难有结果,事情发展道现在这个地步,张福安也只能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