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此官官相护,李兄弟也是毫无办法了,才找到了在下,而吴公子和吴小姐是机缘巧合下才被卷进来的,在下当然不敢来麻烦吴朝奉。
都是爹娘生的,蔡掌柜如此断人财路如谋人性命何异?底下的兄弟也是红了眼,迫于自卫,选择了先下手为强,就率先对蔡掌柜他们采取了行动,将蔡家的人控制起来了还不止,还以性命威胁,迫得他交出了所有产业得地契,现在蔡掌柜底下铺子的东家,天天上门去找人都吃闭门羹,如此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在下后知后觉,哪曾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也是毫无办法了,才想着来请教一下吴老朝奉,能否指条明路让我们走,您大可放心,这件事情由始至终,都是我们所为,与你们吴家毫无关系,若是日后吴朝奉想与我们合作,我们可以绝无二话。”
吴华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手指在案桌上轻轻起落敲击,事情都已经说得如此明白了,徐开地什么意思,他也了然于胸。
蔡元京想要利用他吴华的儿子当弦上利箭,帮他一石二鸟,解决赵家和漕户的问题,好让自己往后的生意做得更为顺畅,这笔账他吴华是记在了心中的账本上的。
徐开地此番来很是识相,对于他们帮了吴家这么大的忙一字不提,只是说了漕帮苦工单方面与蔡家的仇怨,以一个不可开交的缘由,在这个时候来找吴华帮忙,这外面的人,要怪也怪不到自己的人头上。
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他们开始时间毫不知情的,而吴华这个时候站出来,也可以说是人之常情,况且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小小地开罪了一下,关系本就与他不怎么好的四氏行会。
“青甲小友,你与底下的兄弟跑到蔡家大院中去自卫,如此荒唐的缘由,无论如何,都很难说的通吧?”
“这……吴朝奉这是答应要帮忙了?”
徐开地当然知道,吴华这番话下来,算是已经答应帮忙了,可还是装傻扮痴如此一问。
“青甲小友真不知道?我在早些时日不在家中,只因巡抚都御史张大人太湖治水有难,去了一趟苏州拜访张、王两位大人。
而登云年少,辨别不清人心,被他蔡元京加以利用,早先还与李帮主底下的兄弟起过冲突,还望李帮主大人不计小人过才是呢。
这件事怎么说,都是因我吴家而起,这个时候自然也不会推托的,不知青甲小友是想要将他们蔡家得产业变现为银子,还是想接盘过来自己当东家呢?”
吴华并没有刻意去于徐开地他们谈合作的关系,莫说硕蔡元京的产业,就是他们整个四氏行会的产业每家每户有多大他都一清二楚,想要在这场合作中,谋取多大的利益,完全取决于他处理这件事的力度。
“不知者不罪,吴公子极既为蔡元京所利用,在下又怎敢怪罪呢,吴朝奉就莫要折煞在下了。”李江东挠了挠头。
“若是可以,我们当然还是想要自己接手的,不过接手的人东家并非是我,而是李帮主,这也算是给他手下这帮苦工谋个活计不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嘛。
不过,若是吴老想要,我们亦可割爱,不过还希望吴老他日运粮之事,还要多多关照城外那帮苦工的生意。”
徐开地这番话,说得味道十足,诚意也是十足。吴华倒也能听得明白,他已是许久未曾见到如此有趣的年轻人了。
“既然青甲小友都已经有了计划安排,那老夫又怎可夺人所爱?四氏行会那边的事情想要解决,倒也不难办,对外就说蔡家的产业皆已被我吴氏所购,这件事情就可成了。”吴华脸上露出了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
徐开地听得他这番应答,心中暗道:“你的确没有夺人所爱,感情让我们帮着你赚钱?我呸!脸皮是真够厚的。”
吴华看着徐开地,缓缓问道:“青甲小友啊,你这般年纪还能够如此大展拳脚,想必是尚未成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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