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宇一直坐立不安,表面冷峻不痒不痛,脑子里全是何诗若,头又莫名的疼起来,试图看看文件分散注意力却反而倒行,无果。外面倾盆大雨,北方的天也古怪近期尽是雨天,他打电话给助理,“何诗若人呢?”他想去看看她。
“南总,我正准备打电话您。我刚刚到何小姐房间按你说的给她送鲍汁鹅掌,发现她不在房间。又问了她助理珊珊,说何小姐下午三点左右出发去了环山路。”
“什么?”南泽宇陡然一惊,立即从凳子上站起来,“消防公安医疗……”
“南总,何小姐那边什么情况还不知道,我们这么大费周章怕是影响不好。”助理捏了一把汗,果然到了南总这里没有什么比何诗若更大了。
南泽宇想了想确实有道理,“我先赶过去,你安排好我们的人跟上。”
南泽宇匆匆挂了电话,拿了急救包里面有药品、补给等,以防万一。
到了山底果真看到了何诗若的车子。南泽宇一边责备一边担心。好不容易找回的女人他不能再让她出什么事了。
天色见黑,何诗若蜷在一处凸石下避避雨,脚实在肿了走也不知道摔哪去,但此情此景她还是很害怕,平时的坚韧不拔此刻不见踪影,她有念念,念念不能没有她。
“何诗若,你是傻的吗?我不是说下午的实地勘察取消了吗?你出了事,让我……让我赔钱啊?”南泽宇浑身湿透,显然是挂不上雨伞雨具直接冲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