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宇却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何诗若紧贴她湿热的胸怀,他发丝的水珠一滴一滴落下,她慌张推开了他。他却不干一把抱起她,一起进了房间,把门锁起。把她扔在大床上,她被摔疼了。
南泽宇撑着床,嘴巴贴近她的耳边,热切沸腾的气息,“老实点,就是陪我睡一下,我从住院到现在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何诗若耳根子软,一听住院又是她的软肋,她没有多说什么,就走到床边,用玩偶把床分出了一到线,“别过界。”她就要躺下去。
“所以你是穿外套睡觉的,不知道回家特别是睡觉要换衣服吗,细菌会生细菌……”南泽宇头头是道。
何诗若来气了,到底睡不睡觉就他事多。何诗若脑一热,直接把外套脱掉。
南泽宇傻了眼,眼睛蹬老大,喉结上下吞咽,丰腴的前景起伏有致,洁白光亮的皮肤像一块豆腐,不自觉的立了立。
何诗若看着他一脸坏痞又不能的样子,立马笑道,“南总我们比一比,今晚谁不老实,谁明天戴粉色猫耳朵。”她指了指书桌上她还是初中生参加艺术节带的装饰品,这个专属女性特别是少女。幻想着堂堂大总裁带猫耳朵上班或者开会或者谈生意
“好,我答应你。”南泽宇很爽快。
关了灯,何诗若发现她低估了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疯狂吸允她面庞,手掌拂过她身体,她试图反抗,不想重蹈覆辙以前当小三的过错。但都无果,力量悬殊,她被他压的死死的。
“诗若,我爱你,爱了很多年。我不想再放开你。”南泽宇停了下来,在她耳边呢喃,她有点不知所措,她看着他禁欲的表情,她知道他难受,还给她一个表白,她有点范迷糊了,不晓得怎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