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应寒冷着脸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超过我心底的界线!”说完,转身就走。
韦正光听了,愈加怒火中烧。“老子超过了你心理界限又如何?你以为老子怕你啊?”
说着,顺手提起一个破板凳,照着韦应寒后脑勺砸去。
韦应寒根本没有防备,后脑勺一震,破旧的凳子就地散了开来。
韦应寒回过头,缓缓的转身。后脑勺的血,顺着头发,滴在肩上。鼻子里也有一缕血迹,悄然流出!
众人拱起火后,坐在一旁看兄弟两的笑话。听着两人对话,觉得很是好笑。
觉得这哥俩说话很有水平,很是有点文艺范。
这些话既让人听的心塞,又让人觉得很有意思。
只是没想到,韦应寒忍了又忍都要走了,韦正光却突然暴起伤人。众人赶紧起身,准备劝阻。
只见韦应寒猛然揉身而上,出拳如电,一拳砸在了韦正光双眼的鼻梁间。随即双拳击出,朝韦正光脖子一侧的动脉上连击数拳。
韦正光高大壮实的身子一晃,一头栽倒在地。
韦应寒满脸血迹的骑在韦正光身上,一边扇他耳光,一边骂道:“妈的,老子让你,敬你,反倒让你当成了怕字。论打架,你算个屁?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老子打死你!”
众人见了,赶紧抓住他双手,强行拉起来,拖到桌旁坐下。不住的劝道:“算了,你哥喝多了,不是有意的。”
韦应寒愤怒的挣扎着:“你们放开我,不就是喝了几口马尿,借酒撒疯欺侮人么?不给他点厉害瞧瞧,真当成老子只会忍气吞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了!你既然不把我当兄弟,我又何必忍你?”
韦正光被秦翔伍间扶起,摇摇晃晃的来到桌边。听了这话,睁开红肿的双眼,顺手抓住桌上的茅台酒瓶,一瓶子砸在韦应寒太阳穴上。
只听咔嚓一声,酒瓶破碎。韦应寒脑袋一晃,一头栽下,把酒桌就地压的倾倒。
桌上的酒瓶水杯,哗啦一声,落地摔的粉碎,连伍间放在桌上的阴阳铃,也一同掉在地上。
随之,韦应寒满脸鲜血的倒在地上,后脑勺重重的砸在满地的碎玻璃渣中。伍间阴阳铃轻薄的外沿,也深深的嵌入他左侧耳后的骨缝里。
韦应寒双眼望着阴暗的夜空,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然后一动不动,陷入了黑暗之中。
心中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他妈的,老子今天终是让人给除害了!我的女儿怎么办?她才八岁,从小就没有娘,现在,连这没用的爹,今天也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