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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傍晚。
飞机抵达燕京机场后,一口新鲜的霾浸入心脾,还是熟悉的味道,熟练的戴起口罩,这是燕京起霾后,王寻最后的倔强了。
六人取完行李走出机场后,高娃老师和王寻、杨蜜拥抱过后,就在机场停车场分道扬镳了。王寻他们直接上了春燕的商务车返回棉花胡同。
三月末的燕京,哪有什么春天来了的感觉,12度左右的温度会告诉你赶紧把冬衣裹好。至于天灰蒙蒙的实属正常,京津唐地区本就是重工业基地,燕京的燕钢大烟囱,津门的大无缝,唐山数以百计的炼钢厂,这三大地区排出的烟和尘埃,最后还不是都落在华北大平原的天空上。
干爸杨晓林直接副驾驶跟司机开侃,顺便了解下离京快一个月家里的变化。
上车以后的王寻昏昏欲睡进入了闭目养神状态,可是坐他身旁的杨蜜哪里肯消停,每隔一会就会有一只调皮的小白手就在王寻的脸上捏一把又或者搓一下王寻脸上的酒窝,俩种偷袭的动作惹得王寻心中一阵烦闷。这就好比个别黑粉网上攻击你,你好意思还嘴吗?男人嘛大气一点——寻妈李红的名言。
可是等到王寻睁眼瞪她,她就转头向窗外装作看风景的样子,但是她偷笑的扬起的嘴角还是揭露了她的伪装。这种撩闲操作属于让人无奈,用东北大话形容就叫欠登儿,而我们的杨小蜜简直就是欠登儿的祖师。
坐在后面的离姐看到这一幕幕,每每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笑出猪叫声。
直到车子驶入棉花胡同,到达家门口。杨小蜜才停止她那恶作剧般的挑衅,一下车就疯跑着进屋去找她干妈了,毕竟她才是家里的宝,而王寻就是父母爱情的意外。
从后备箱拿好行李的王寻,快步进入小院。走得快主要是想念家中美食了,剧组盒饭着实让王大少爷的胃受到了暴击,不好吃且吃不饱。
“姥姥,你大外孙回来了,有没有红烧鸡块可以吃?”王寻进入院门就开始吼着,那吼叫声中带着丝丝期待。
“有,还有红烧排骨,炸酱面都是你爱吃的。”姥姥张亚琴的大嗓门直接从后院厨房中传出。
“我放下行李就过去啊。别让蜜蜜把鸡块都吃了啊!”王寻估计以杨蜜的性格肯定会跑到厨房先偷吃几块。
果不其然“闹闹,你别诬陷我,我没偷吃,我是想姥姥了!”杨蜜的小奶音从后院传来。
“哈哈,没吃进嘴,就是马上就要夹到肉了!”姥姥张亚琴笑着揭露了真相。
“我是来尝尝咸淡的。”杨蜜继续解释道。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惹得大人们纷纷打趣了起来,这剧组的饭肯定是难吃了,给咱们孩子饿瘦了都之类话开始源源不断的升空了。
王寻先将杨蜜的行李放进她的卧室,又拉着自己的行李回到卧室,取出后一一叠好放好,今生这处女座可能真的有点稍微强迫症了,但是懒得毛病估计是改不了。
心满意足看着自己各种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王寻终于舒服了。
来到后院厨房,就看着杨蜜如偷嘴的小猫嘴角挂着酱油渍,又脸带无辜的表情。
王寻嘴角一抽,伸手用右手食指抹了一下杨蜜嘴角的酱油渍。然后摇了摇食指,说道:“证据确凿哦,偷吃鬼。”
杨蜜看着王寻食指的酱油渍,瞬间破防了:“谁叫你来的晚的,我都饿了。行啦,快点吃饭吧。”
王寻只好结束这场无异议的嘴炮之战,因为寻爸王文友直接下场了:“我闺女就先吃了,不满意啊,你可以不吃。”看着老王那跃跃欲试的样子,估计是春节跟大姑父学习了一下皮带的新应用,至于老王同志的教育方式为何如此粗暴,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当父亲嘛,王寻只好选择原谅他。
晚饭还是比较特别的,王寻、杨蜜和大鹏表弟在一桌吃的,为什么这桌只有他们三个,因为大人好像下了决定在王寻成年前不会让他在碰酒了。
今天毕竟是给干爸杨晓林接风嘛,孩子都是赠品。
王寻看着杨蜜正在跟大鹏表弟争夺最后一块红绕鸡块,就看我蜜姐这表情委屈、气愤、羞恼交织在一起就差泪水滚落了。
王寻直接喊道:“姥姥,再来点红绕鸡块。”
“好嘞,等着大外孙,姥姥这就给你盛去。”姥姥张雅琴随即答道。
杨蜜表情一致,回头瞪着,那意思很明显,叫你多事。
王寻赶紧讨好的夹了一筷子红烧排骨,把中间的骨头剔除后,将剩余的骨肉放入杨蜜的碗中,在看到杨蜜心满意足的表情后,心里的大石头可算落地了。
好悬,差点引火烧身。
至于大鹏表弟那一脸不忿的样子,王寻赶紧冲着他使眼色,哥这都是为你好啊。
后面姥姥又端了一小盆的红烧鸡块,俩人竟然不吃了,搞得王寻很无奈啊,只好小声询问:“你们为什么不吃了?”
“一盆哪有只有一块香。”杨蜜这理论直接震惊了王寻。
“蜜姐说的对。”大鹏表弟点头表示同意。
“嚯,这该死的胜负欲。”王寻摊手无奈道。
果然,刚才的红烧鸡块,现在变成了争抢最后一块排骨了,这就是人性啊。
的确必须承认的事实,争抢让饭菜变得更香,这就是卷的真谛。
王寻心想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大胃王会让你们知道卷可以,但是你们有那么大的胃吗?
于是,这晚饭就在杨蜜和大鹏表弟目瞪口呆中,王寻以暴风吸入的速度光盘了。
晚饭后,一定要散散步的,主要王寻还是吃多了。
杨蜜同学来到她久违的舞蹈室,再曾大美女的陪伴下又开始了形体训练。
王寻只感到很无聊,还是书房适合自己,学习使人增长心智,开拓眼界,提升格局。
在书架扫一扫看看,还有没有没看过的书,这时一本《国富论》掉落下来差点砸到王寻的头。
“缘分啊,咦这本没看过啊,就你了。看来老妈这个给自己更新书架了。”王寻自言自语的翻看着《国富论》:
‘劳动生产力最大的改进,以及劳动在任何地方运作或应用中所体现的技能、熟练和判断的大部分,似乎都是劳动分工的结果。’
‘在享有最发达的产业和效率增进的那些国家,分工也进行得最彻底;在未开化社会中一人从事的工作,在进步社会中一般由几个人担任。’
‘农业的性质与制造业不同,不容许做那么细致的劳动分工,也不容许将一种业务同领一种业务截然分开。……最富裕的国家在农业方面也像在制造业方面一样,一般都超过他们所有的邻国;但是它们普遍都以制造业的优越性而不以农业的优越性而著称。’
妈呀,不知不觉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直到王寻放下手中的《国富论》。抬头看了眼时钟,呦,11点了,留下书签,明天推荐给老妈就愉快的睡觉去了,长身体的时候就要多睡睡。
翌日,乌尔善听说王寻这个创意人回来,直接大早上杀到王寻家。
王寻正穿着睡衣,满嘴牙膏泡沫,看到豪迈的乌导,果然加快刷牙速度,毕竟乌导后面还跟着俩个男人。
好吧,导演带人试镜,都带到投资人家里的情况,王寻是没遇到过。
但是这么仓促的见面,14岁的王寻不要面子的吗?这么没有牌面吗?
可能乌导没多想,当然这种黑历史必须隐藏下去,不然灭口?算了,先看看来着是谁?
“乌导,你这是带着导演团队来了?这俩位是摄影师吗?”王寻洗漱完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