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史运跨一步,又收了回去,郝老头不发话,没用!再说,郝老头的语气,也不像要杀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万一郝老头真愿意教苟不理一招半式,没准是好事儿。
童心圆喊道:“苟不理,你不能去,她会杀了你!不杀也会折磨死你。”
苟不理伸头仰脖说:“大丈夫一言,八匹马拉不回!”
童心圆骂道:“狗屁大丈夫,你被这妖女鬼迷心窍了吧!”
郝宝宝说:“我就是妖女,专门勾引小鲜肉,怎么滴吧?气死你!嘻嘻!”跃身上马,一拍苟不理的屁股:“别搭理她,再搭理我用劲儿!嘻嘻!”纵马追上郝老头。
郝宝宝问:“糟老头,那男娃子怪厉害么?你为啥子不让我吓唬他?”
郝老头正色道:“乖孙女,你记住了,以后不准为难他,更不能杀他!别人杀他,也不得出手干涉!总之,明白要这样做,不明白也要这样做!”
郝宝宝不吭了。一老两少,一前两后,缓缓下山。
苟史运怔了一怔,说:“叔父,从长计议吧!太阳老高了,这一阵子折腾,没少费力气,也饿了,您歇口气,用过早饭再走吧!”
童仁堂点点头,率先朝大院里走。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往回走。
童仁堂走了几步,猛然回头:“那老怪物怎么又回来了?”
众人闻言,回头望去,山道空荡荡的,哪有郝老头的影子。
就在这时,童仁堂拔出剑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电闪雷鸣,从后面斩断了五名镖师的脖子。
一名镖师远一步,惊恐万分地问:“总镖头,这、这、这……这是为何?”
“不听号令者,杀无赦!”急跃两步,一剑刺进了最后一名镖师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