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怒了,开始拿棒球棒砸车窗,一下,两下,“噼啪”,窗玻璃打碎了。
寸头手伸进来,打开车门,一把将司机拽到车外,司机瘫坐在地上。
“还有你,下来!”瘦高个拿着枪指着丛伟的脑袋。
丛伟浑身像筛糠一样,腿抖得不听使唤,瘦高个把丛伟也拽了出来。
寸头看到了丛伟怀里的包,“蹬蹬”跑过去,伸手要抢过来。
没想到丛伟抱得紧紧的,死活不肯松手,寸头连包带人拉了起来。
“放手!”瘦高个一脚踹了过去,接着又拿枪拖打了丛伟一下。
丛伟立刻感到肋骨疼得像裂开一样,头昏眼花,他的手还是没有放松,下意识地抱着公文包。
“找死吗!”寸头拿着棒球棍朝丛伟头上挥过去,“邦”的一声,丛伟瞬间失去了意识。
寸头又挥舞着棒球棍,朝着出租车司机的脑袋打去,司机顿时像一个蔫了的茄子一样倒在地上。
瘦高个从丛伟的怀里拿出了公文包,翻了又翻,找出了那个包裹严实的后悔药。
“布鲁克,是这个玩意吧!”瘦高个拿起那个首饰盒,扬了扬手。
寸头凑过去,从瘦高个的手里一把拿过首饰盒,打开盒子,看了又看。
“恩,就是这个。”寸头拿出手机,“老板,您要的东西我们已经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