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看得真切,能够证明那名女子没有偷盗举动,完全是被那四个企图非礼她的青年诬陷的。”
此言一出,周围人群哗然一片,他们很难想象居然有人敢这么说出来。
尤其是在四人把自己名头报出来后。
叶纯也是一惊,顺着声音的地方看去,却是发现一个熟悉面孔。
那人正是沐曾阳。
此时的他也是进了城中,就在叶纯等人起争执旁边酒楼靠窗的地方歇息,却不想看到了这样的一幕,而他的身边还是那几人,没有变化。
沐曾阳看着望向他的叶纯,微微点头示意。
叶纯由此松了一口气,只要有人做证,此局即破。
而且他知道这沐曾阳是来京中任职,但是何官职并不他并不知晓,但从有人刺杀他来看,这官应当不小,所以也就不用过于担心。
叶纯倒是松了一口气,可那四个顽固青年面对如此破局证据却是脸色发青,当众拆台,无异于打他们的脸,这让一直没吃过亏的他们怎么能忍。
随后四人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个身穿红衣的青年便向着身侧围观的一堆壮汉看去。
那些人壮汉应当是他们的仆从,只不过没有在他们身旁。
那些个壮汉看着自家主人的眼色,当即心领神会,拨开人群就向着酒楼走了过去。
在一些围观之人眼里,顿时为老者流露些许悲哀,这些打手下手狠辣,有不少人都被他们打得至残。
可叶纯在眼里,却是在为他们感到悲哀。
就那些小虾米,遇上柴五只怕坚持不住几次呼吸。
果不其然,一众大汉刚上去,可能还没来得及放下狠话,就被用各种姿势给从二楼丢了下来,带着哀嚎躺在地上,时不时的翻滚一圈如同死鱼一般。
柴五端站窗户前拍着手,那模样似嫌弃他们脏了自己的手。
而那四个青年看着自己的手下就这么败下阵来,脸色越发阴郁。
可这也没有办法,这次出来就带了这么些人,府中高手也都没出来,只能是吃下了这个哑巴亏,总不能自己上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