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曦皱眉：“你弄疼我了。”

君曦的话，没有让风雪松手，反而是抓的越来越紧。

“你也知道痛？”

君曦看向风雪的眼，她看见了他眼中的疯狂。

“……”

“你知不知道这五年来，我有多痛？”

“君曦，你逼我离开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再回来？”

“你不要我，但是我非要你要我不可。”

风雪说完这句话，狠狠的吻上了君曦的唇。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

君曦皱眉，拥内力推开了明显有些疯魔的男人。

“风雪，你弄疼我了。”

风雪似乎猛然醒悟，眼神之中尽是痛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曦儿……”

听着风雪的声声道歉，君曦心疼了。

牵过风雪的手，在风雪的唇上吻了一下，“去沐浴吧。”

之后的时间离，风雪都是安静的没有半丝的存在感。

五年了，他以为他已经能够强硬了，但是如今他才发现，他不能。

无论再外面如何，在她面前，他都还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忽然，就累了。

好像，从此闭上眼睛。

“风雪！”他似乎听见了谁在用惊慌的语气叫他。

好熟悉的声音。

好动听的声音。

只是，他累了。

“风雪！”君曦顾不上其他的，直接跳入了温泉池中。

“风雪！”将风雪抱上池边的时候，君曦发现风雪已经没有呼吸了。

她方才该为什么要离开，明明知道他不正常，为什么要离开？

人工呼吸、心脏复苏。

“风雪，醒醒。”

“醒醒。”

“求你。”

“我错了。”

“对不起。”

“风雪，对不起。”

“再也不会了。”

“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