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改变了什么，即便是这条狼放过了她们，这个世界也容不下她们了啊。

所以，还是痛苦吧，不论对错的一起痛苦吧。

所以秋月爱莉用藏起来的利刃，将那淫荡的根斩断，冷静的看着她那捂着下身恐惧的怒吼的父亲，冷静的看着她那惊慌的将还遗留在自己体内的根一点点抠出的母亲。

然后，愧疚的看着，已经一脸麻木的、不知所措的姐姐。

“真是一场闹剧。”

生活是闹剧不是情景剧，没有时间来说那些中二的台词。

干净利落的处理掉这场闹剧，秋月爱莉看着坐在浴缸内眼神呆滞的秋月真理奈，细心的帮她擦拭着身上的血迹，轻轻的安抚着她颤抖的身躯。

随后，少女的唇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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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切锋利的刀刃穿透了两具诱人的酮体。

源稚生站在一边，并没有受这两具几乎已经剥光的躯体诱惑。

“呐，姐姐，这一次的旅行结束啦。”

“爱莉，谢谢你，我们的旅行啊，到冥界也不会结束。”

混血种强大的生命力让她们两姐妹即便被利刃穿心而过也没有当场殒命，可她们最后的遗言却如同情侣间的呢喃。

比起樱井明死前那让源稚生无法理解的话语，姐妹两死前的笑脸却更加令源稚生感到不适。

源稚生斩过许多的鬼，在死前，他们会咒骂、会感叹、会嘲笑、会怒吼，但是没有哪个鬼会想这两个姐妹一样——带着浅浅的微笑，仿佛……真的不过是去旅行一般。

“老大，结束了嘛？”夜叉吊儿郎当的进来，看着两具正被蜘蛛切刺在墙上的躯体，“挺漂亮的妹子啊，可惜了。不过老大，你这样我可没有办法清理啊！”

伸手将蜘蛛切从列车的墙上拔出，源稚生走到浴室用干净的浴巾将沾染在刀刃上的浓稠血液清除，方才将刀收回刀鞘。

两具躯体从墙上滑落，脸上带着淡淡的，令人着迷的微笑，虽然身体上布满了被刀刃斩出的痕迹，虽然在那些伤痕下方是黝黑的鳞片。

“听说这两个是姐妹啊，但是现在这样子，怎么看都是姐姐躺在妹妹怀里，安静的睡着午觉啊。”夜叉没有向处理其他鬼的遗体时那样粗暴，而是小心翼翼的将两具少女的尸体装入袋中。

源稚生没有留下来继续观看，关上门走出车厢，让开走过来的夜叉，也没有理会矢吹樱递上来擦汗的毛巾。

他现在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那个来自华夏的少年的话语。

【“如果那个老不死在的话，他一定会首先嘲笑我们人类总喜欢用自然界没脑壳的动物的自然习性和非生物的物理特性比喻自己的行动，然后解释一下蛾子的趋光性出现在人类之前，再嘲讽一下你们日本中二病真多。”】

【“可是如果是我的话，我只想说你们这样对待所谓的‘鬼’真的不是鬼产生的原因？”】

【“难道没人跟你说吗？如何将正常人逼成疯子杀人犯的方法？”】

【“明明你们都像是严格按照这种方法来……”】

【“制造鬼啊……”】

“我们真的是在……制造鬼吗？”源稚生坐在第一节列车的观景车厢，对着月光，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