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再次找到许大茂他爹,腿都快跑断了。
听说要交三百块钱保释金,许老爸也是一阵冷笑。
“如果许大茂不是你娄家女婿,人家怎么会要这么多钱!”
“蛾子,当初我和你家在娃娃亲时就约定,必须让许大茂当副厂长,可你们娄家这么多年,都让他当放映员!”
“老杨放电影时,干嘛专门让许大茂放?你以为是重视?那是在享受你们娄家的伺候!”
“我儿子天天喝断片,那也是代表娄家陪酒的!“
“我儿子许大茂替你家人伺候老杨,伺候全厂人,而你们娄家,就在家吃股息,还有保姆伺候你们!“
“应该补偿我儿子,这笔钱就应该娄家掏!”
许老爸最后放下狠话:“告诉你,一星期以内我看不见许大茂,你们娄家全去吃花生米吧!”
娄晓娥呜呜直哭,眼睛红的像桃子,自己婚姻太惨了,竟然完全是和许家交换!感觉十分绝望。
何雨柱心想正好,娄晓娥正好看清这些人的丑恶嘴脸。
何雨柱道:“这样吧,你结婚时,有不少嫁妆,卖掉一些就够了。”
娄晓娥:“呜呜!我命好苦!”
听说要卖嫁妆,娄晓娥心疼的哭了起来。
娄晓娥回到许大茂的屋子,看看有什么可以卖的。
许多首饰已经不见了,都被许大茂送给了村姑。
有个能装照片的吊坠,里面装的竟是村姑的相片。
娄晓娥大怒,这是五年前许大茂的情人,不是说早就断了嘛?
为表示感谢,娄晓娥送给何雨柱一只铂金戒指,送给聋老太太一个扳指。然后把自己的首饰都送到了西单商场。
聋老太太觉得屋外人影一闪,没看真切是谁,但肯定有人偷听。
聋老太太担忧道:“蛾子,路上不安全,让傻柱跟你去吧,”
娄晓娥摇摇头,但她走后,聋老太太逼着何雨柱在后面跟着。
果不其然,还没走出多远,几个坏小子,听到刘光福报信,就藏头藏尾,盯上了娄晓娥。
何雨柱刚好从后面赶了上来,正看到鬼鬼祟祟的刘光福,当即赏了他一巴掌。
“哇!”刘光福被抽得眼泪都掉了下来,掉头就跑。
娄晓娥感激地看着何雨柱,小鸟一般跟在后面。
西单商场只收黄金,娄晓娥只能拉下脸来,将首饰坐地贱卖,总算凑够了300块钱。
这么一大笔钱,何雨柱还得继续保护娄晓娥,
到派出所交了保释金,许大茂被看守带了出来。
只见许大茂已被剃了光头,背着铺盖卷,拿着饭盆,十分凄惨。
脸上还有伤,一定是因为嘴欠,被狱友打的。
何雨柱远远看着,一阵大笑。
被关了二十天,天天吃窝头,本来就不强的小身板,如今更瘦了。
可许大茂见到娄晓娥,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凶狠地道:“你怎这么晚才来救我?”
他在看守所里瞎想,已经心理变态,认为自己之所以被关了这么久,李主任也没来搭救,都因为娄家女婿的身份。
所以许大茂不会有丝毫感恩之心。
何雨柱观察到,许大茂虽然貌似比以前瘦了,但关了这么多天,跟刑事犯在一起,好像性格除了阴险,还更加凶恶了。
许大茂看到了远处的何雨柱,仇人相见,怒火立刻涌上心头,
不用问也知道,自己举报反而被抓,绝对是何雨柱搞的鬼。
许大茂就要去打何雨柱,但娄晓娥赶紧将他拦住,道:“是何雨柱帮我,把你弄出来的。”
许大茂整个人都不好了,肚子里好像一个烙铁在燃烧,一边就推开娄晓娥。
“笨蛋,就是傻柱设套把我送进来的,你知不知道?”
娄晓娥不信,很严肃地道:“大茂,你可不能瞎说,傻柱是咱家的恩人啊。”
“好啊,娄晓娥,我被关进去,你就跑到傻柱了那边是不是?滚,你给我滚!”许大茂更生气了,一把推开娄晓娥,气冲冲地自己走了。
娄晓娥:“呜呜,大茂,你去哪儿?”
娄晓娥刚要拉着许大茂,但许大茂毫不怜香惜玉,用力一推,就给娄晓娥推倒在地。
“娄晓娥,你别跟着我!我早跟你断绝关系了,再敢来四合院,看我怎么揍你!”
何雨柱就要去揍许大茂,但许大茂身后的看守,目睹这一切,提前一步,大喝一声:“许大茂,你给我滚回来!”
看守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犯人,刚出来就敢打老婆,气愤得想掏枪。
许大茂生怕再被抓回去,立刻一动不动,露出怂b本色,
只见许大茂挺直腰板,立正站好,以高八度的嗓音喊:“报告!我知道错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妈的,背得倒挺熟,许大茂你这畜生,要是我还是排长,我肯定一枪打死你!”
看守把许大茂重新教育一顿,让他赶紧滚。
又对娄晓娥道:“许大茂再敢打你,就告诉我,把他抓回去。”
娄晓娥痛哭流涕,后悔不该放出许大茂,简直就是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
但娄晓娥是不可能不去干的,因为她是好人。
幸亏现在娄晓娥总算觉醒了。
“我一定要跟许大茂离婚,现在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