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只好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大茂,面对现实吧,好好过日子,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千万别寻短见啊!”
许大茂心如死灰地回了家,躺在床板上,直勾勾地蹬着天花板。
睡着以后,秦京茹甜美的笑容,竟不断浮现在自己面前,挥之不去!
他刚看上这小丫头,就有缘无分,被迫嫁给老虔婆!
自己的命怎么就那么苦?
第二天,二大妈就来商量婚礼的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跟贾张氏走的是包办婚姻,结婚时父母得到场啊!”
许大茂快气哭了,主动和爹妈断绝了父子关系。
反正去了,就是爹妈和自己断绝父子关系,有关系吗?
至于叫哪些宾客,许大茂说全家就他一个人,当俩妹妹是空气。
贾张氏倒是有自知之明,也就不大操大办了,就四合院这些人吃口面得了。
有意思的是,贾张氏没提领证的事,何雨柱很是纳闷。
“棒梗奶奶,你们还没去登记呢!”
贾张氏随意应了几声,刻意忽略此事。
人家两口子的事,何雨柱也就不多问了。
也许是因为跟老贾也没领证,跟许大茂领一个,对不住老贾。
许大茂也很庆幸,贾张氏漏了这事,琢磨着是因为贾张氏不懂?可按理说登记这事是常识,不该漏的。
估计是贾张氏嫌寒碜,所以不敢去吧!
既然贾张氏不提,自己上赶着干嘛?
许大心情这才放松了一点。不登记怕啥,没有结婚证的婚姻,敷衍一下也就过去了。
二大妈说要做龙凤袍,大红顶戴,许大茂却坚持要过一个新型婚礼,大红大绿一概废除,最好双方身着工装,头戴安全帽出场,好像一个剪彩仪式才好。
何雨柱倒也不强求,在建设中结为伉俪,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觉得行,许大茂你掏钱买身工作服给贾张氏,她也没理由不要!”
按照老燕京这时代的新习俗,普通人结婚就在院里办,
许大茂坚决主张,结婚仪式也必须从新不从旧,决不能搞老一套。
所以,新郎新娘,不用表示相互的爱意,更不需要向父母磕头,
双方要表达的是,对幸福生活的满足,对四化建设的憧憬。
在婚礼上,许大茂展望了世界的未来,讲的马丁路德金的梦想差不多,在人类大同世界里,并不存在贾张氏,倒也不觉得尴尬。
贾张氏真诚表决心,很接地气,说自己一定要勤劳肯干,伺候自己的男人。
娄晓娥听闻此事,不顾何雨柱阻挠,一定要来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她央求何雨柱,要是许大茂真的疯了,一定给他送精神病院治疗一下,不能坐视不管。
娄晓娥和小保姆秦京茹到来时,正看见许大茂跟贾张氏并肩而立,一起宣着什么誓。
于海棠拿着相机,咔嚓记录下了这永恒的一刻。
秦京茹:“姐,这许大茂,就是那个送我雪花膏的?他怎么可以和棒梗奶奶?你们城里人太可怕了!”
秦淮茹拿着个火盆,笑道:“妹子,信了我吧!对了,你得管许大茂叫大伯了!”
说着,秦淮茹就把火盆放在贾张氏面前,替贾张氏呼唤老贾来追。
贾张氏吓得赶紧跳了过去,据说只要寡妇跳过这火盆,那老贾就追不上她了。
按理说,许大茂从火盆旁边走过去就行了,可许大茂不懂老礼,也是一跳。
你也跳?这难道是针对我吗?娄晓娥泪水夺眶而出,十分委屈。
许大茂竟然饥不择食,自甘堕落成这样,太作践自己了!自己都因此掉了身价!
何雨柱用老人家的话安慰她:“许大茂跟贾张氏是自由恋爱,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看到许大茂如此无耻,迎娶了贾张氏,娄晓娥受不了,不是亲眼所见,觉不相信,简直是侮辱她的人格!
而许大茂发现了娄晓娥,当然视她如空气。
许大茂看的是秦京茹,那么鲜嫩可口的嫩草,近在咫尺,竟然就这么离他而去。
而秦京茹每看许大茂一眼,就如同吃了老鼠屎,哇地吐了出来。
娄晓娥连忙扶住秦京茹。
何雨柱叮嘱蛾子,好好照顾秦京茹,送她回家,别在这里受刺激。
秦淮茹见仪式差不多了,也把火盆抱走,给老贾小贾烧纸安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