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厢房,见秦武闭目思考后,馨儿并做起针线活。
秦武在思量自己该怎么办?这个家庭在王慰庭记忆里,父亲是擎天柱;母亲是管理家里的钱粮;大哥虽然中举,但却有三年前有被悔婚之辱。虽没娶妻,但已有两个庶出的儿子;而这个馨儿看起来更怪,她是家里唯一没有缠足的,除了跟着自己,平日要么在房内做针线活(是她自己要学要做的),要么就到大哥的姨太太那里去聊天。
傍晚下人送来饭后,馨儿又极其自然地跟着秦武一起吃,这倒让现在的王慰庭感到一阵久违的熟悉感,正如前世与女友约会那样平等而又轻松。(非甩他的那位女友)
天色刚亮,秦武并来到马场,见黄二已做好准备。两人并携带佩剑,牵马出门了。秦武发现自己从家里出来两个护卫就一直跟着自己,应该是王家威怕儿子再出事。
出城后就见大约五六十骑在等他们。他俩并一跃上马奔向树林。
黄二就见王慰庭到了一棵大树下迅速地爬了上去,这让黄二更加确定了,他喃喃地道:“大哥之前没这种速度,这定是得了菩萨保佑。”他立马就跪了下来磕头,说:“菩萨,我给您磕头了。”
见黄二不断地向各个方向磕头,由于黄二在兄弟门心目中威信很高,见他这么一说,兄弟们也随着他一起磕头祈福。让树上下来的秦武,也有些将信将疑。他刚才一爬上树,就意识到自己之前无论哪个身份都不曾有这种爬树技术,穿越对自己这身体的显然有着强化的改造。他无法想通为什么会穿越?穿越后身体又如此强壮。
他认为如果搞不清一件事情,对任何可能,最好还是以敬畏之心对待为好,所以他安静地看着这些发小拜神。
想起来此的目的,他等黄二与诸兄弟拜完后,对一个叫王三的年轻人说:“我当时练武累了,就在树下打盹,那些歹徒到身边才惊醒。”王三说:“我那天跟着二哥(黄二)来这里的时候,也只发现了不少血迹。你受的是内伤,血应该是贼子们的,看来贼子是没有动兵器。后来天色暗了看不太清,我就准备第二天再来。”
王三顿了顿,又说:“谁知道晚上就下了暴雨。现在鬼都看不出来了。”秦武知道这人心细,见他如此说,并说:“第二天来也没有用,贼子想掩饰身份,自会消除痕迹。“黄二闷闷地说:“我们该怎么查?”
秦武说:“我刚从树上四处张望了下,没有什么发现。我记得当时将一个贼子的衣服扯烂了,大家去找找碎布。“”黄二道:“那天我发现布了,带回你宅子里去,你爹后来把布留下来了。”
就在秦武想为什么王家威会如此时,忽然刮起了南风,树林发出树叶摇摆的吱吱声。秦武抬头望向天空,见乌云正在迅速形成,秦武沉吟地说:“咱们先回去。”
入了城后,见乌云早已在天空散去,但半滴雨都没有落下来。黄二嘀咕道:“半月都不曾下雨,热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