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和扈三娘身份是嫌疑人家属,所以没有座位,而是站在一旁。
公堂门大开,无数百姓聚集在堂外,很多人是听说知州大人来,过来瞻仰一下高官,也有不少人把目光投到了武植身上
“看,那就是隔壁阳谷县的知县武植大人。”
“听说是去年的探花郎哩!”
“可不,果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
“切!现在这天气,手里还拿纸扇,太假!”
“你懂什么,人家那是排面。别看人家年轻,可上任大半年就疏通了阳谷县官道,几乎让阳谷县起死回生,不简单呐!”
“呵呵,那又如何?他的岳父还不是黑了心,居然借发霉的粮食给我们,这两天河道上无数民夫们上吐下泻,药店止泻散都卖断货了,这种黑心的富户,就该千刀万剐!”
“这倒确实,就看今日知州大人如何判了………”
…………
马章在桃园县舆论工作做的很不错,百姓们已经一致认定就是扈家庄黑心了。
“带嫌犯!”
慕容彦达下令,很快,便有衙役押着扈老爷子和扈成到了公堂跪下,两人气色倒还好,看样子也没遭太多罪,只是两人脖子上枷锁是最厚最重的箍铁枷,这种枷锁最折磨人。
“爹爹!大哥!”
扈三娘一见扈老爷子和扈成,便焦急起来。
扈老爷子和扈成给了扈三娘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对武植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
今日,不是马章搞武植,而是武植算计马章!
“知州大人!我岳父年事已高,恳请大人能卸下枷锁审问。”武植上前求情道。
“哼,这老东西可是主犯,岂能卸枷?”马章冷冷道。
武植也毫不客气回怼道:“马章,公堂之上,你嘴巴放干净点!”
“你……”
马章怒视武植,习惯性的想拍惊堂木,却发现自己案上没有,便指着武植,呵斥道:“武植,你休要咆哮公堂,这里可不是你阳谷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