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男人的心,海底的针?
刘鑫楠嗔视了一眼自己的丈夫,“你什么都不让我做,以后我什么都不会可怎么办呀。”
“没事,有我呢。”
槐笑笑突然觉得空气里弥漫起了奇怪的酸臭味,再用力地嗅嗅,发现又闻不到了。
怪怪的。
是错觉吗?
三人温馨地吃起了饭,四菜一汤,都是甜滋滋的味道。
书上说,要学会适当地赞美别人,这有利于人与人之间的友好交往。槐笑笑想到这句话,迟疑地组织着语言赞美道:“哥哥你做的饭真好吃。”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嘴甜了,吃了什么甜的东西吧?”
以为是在很认真地问他问题,槐笑笑一本正经地给出了答案,“是的,吃了你烧的菜,甜的。”这个没在记忆里找到怎么回答,他就直接按照自己的已有逻辑回答了。
槐常山和刘鑫楠楞了一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哎呦,笑笑你啥什么变得这么幽默了。”
槐常山还装模作样地拿起筷子,在红烧鲫鱼肚子上夹了一块最嫩的鱼肉,“来来来,老婆,给你夹一块甜的鱼肉啊。”毫无疑问地,又把刘鑫楠给逗笑了。
这哥俩都这么幽默。
槐笑笑一脸懵地看着他们,‘额,我说的是实话啊,有是不对吗?’
沉浸在两人世界的槐常山和刘鑫楠已经不去管这个倒霉弟弟了,你夹一块,我夹一块,甜甜蜜蜜地吃起里饭菜。
刘鑫楠倒是抽空说了一句,“笑笑你多吃点啊。”
槐常山嫌弃地说:“别管这小子了,你老公烧的菜甜吗?”
“恩恩,甜。”
槐笑笑:……
空气里又弥漫起了神秘的酸臭味,感觉眼前金光闪闪的,眼睛好像要被闪瞎了。
槐笑笑低下头,默默地吃起了甜滋滋的四菜一汤,好像……也没那么甜了。
真是奇怪。
饭后,槐常山如常地收拾起碗筷,槐笑笑吸取吃饭前的经验,问,“我帮你洗吧?”
槐常山停下手中的动作,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你今天真的是有点不对劲啊。”
槐笑笑心里一阵懊恼,大意了,这个时候应该怎么说来着?
还没等他想完,槐常山已经又开始收拾起来了,“看来你真的长大了,喏,帮我一起收拾去,学会了做家务,女朋友还会远吗?”
“你要知道,现在的男女比例有多么夸张,娶个老婆有多么不容易,如果你喜欢谁,要赶紧追去,不然被别人追走了,有你哭的……”
“嘿嘿,还是你哥我有先见之名,看见你嫂子就一直追着,现在你嫂子就变成我老婆了哈哈哈。”槐常山一本满足地吹嘘着自己最为得意的光荣史。
槐笑笑心想,‘你嫂子’和‘我老婆’不都是一个意思吗?
槐常山这是缺乏语言组织能力吗?
难道小学也没毕业?
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