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腾接过圣旨,微微愣神,整个人都处于懵圈的状态。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皇上让我回京当的是兵部右侍郎,可为什么给我的是户部的活。
去要债这不得罪人吗,欠债的勋贵可不少,阁臣里也有三五个,加起来拍死王子腾这个虾米绝对不叫个事。
“王福,备车。”王子腾收好圣旨,对着管家说道。
这种事王子腾自然不能一个人硬抗,至于找谁分担,当然是嘉佑朝的政治正确,忠顺亲王了。
……
贾珝神清气爽的回到宁国府,坑了一次王子腾,腰不疼了,手有劲了,心跳动的依然有力。
“二爷,忠顺亲王送了份礼给您。”张山捧着木盒和画轴走进。
“退了。”贾珝不假思索道,嘉佑朝政治正确就是抵制忠顺和义忠,他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少爷你还是看看吧,我拎着不像好东西。”张山低声说道。
“嗯?”贾珝放下刚放到手上的茶,将张山手上木盒挤过。
打开木盒一股石灰味扑面而来,一颗人头赫然放在里面,看容貌生前也是一位美人。
贾珝瞅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接过画轴,映入眼帘的便是忠顺亲手所写的求贤若渴四字。
“字拿去烧了,人头扔进护城河。”贾珝淡淡说道,人头贾珝想都不想都知道定是那白氏长女,不过现在才送来是不是晚了些。
贾珝却是误会了忠顺,忠顺杀白氏长女可是没有丝毫犹豫,只是在送货途中出了些意外,忠顺亲信刚到扬州,贾珝就已经快进京了,那亲信日夜兼程,跑死了数匹快马,紧赶慢赶这才把人头又运回了回来。
“仲达你回来的正好,我找你有要事相谈。”贾瑾走进正堂,一脸姨母笑看的贾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底发毛。
……
“属下办事不利,请王爷责罚。”亲信跪地说道。
“事出突然,是本王未曾打探消息,与你何干,你舟车劳顿也有苦功,去管家那领些银子,好生歇息。”忠顺亲手扶起看起来萎靡不振的亲信,丝毫不顾忌亲信身上尘土会弄脏自己身上的蜀锦。
“属下多谢王爷开恩。”亲信自然是千恩万谢,他们这些江湖人,也就忠顺亲王还当个人看。
“王爷,王子腾求见。”忠顺刚安顿好那个苦命的亲信,便有人在忠顺耳语。
“让他去城外庄子等我。”忠顺微微颔首,让王子腾去城外相会,这可是京城,一举一动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王子腾堂而皇之的进忠顺王府那就是把嘉佑的脸拉下来摁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