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风家,就算三房之间出了啥矛盾,要论起武力打架来,她家二房一向最为霸道,毕竟一房三个能打架的男人啊。
那是她嚣张霸道的底气。
风细细睁开眼,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相对和泼妇吵架,她其实不大会这个,毕竟她擅长的是打架。
由于聂氏的声音大,夏氏也被吵醒了。
大清早的就这么堵在人家门口骂人,这在村里是十分忌讳的一件事,可聂氏偏偏要这么做,可见是丝毫没把夏氏几母子放在眼里的。
若是之前的夏氏,她怕是又要把眼睛哭瞎。
但如今被风细细改造过的夏氏已经克服了自己心里的恐惧,她现在就秉承了风细细的观念,别人不惹我就算了,惹到我那我也不客气了。
夏氏立马翻身起来,听着身旁的响动,夏氏道:“天还没亮透,你再睡一下,娘去会会她。”
夏氏之前虽然不是泼妇,但这些年她挨的骂可没白骂,被骂的话都被她记在心上呢。
这么日积月累被骂下来,那些骂人的话已经成了她发挥的存货。
夏氏从房间里头走出来,一边走一边回道:“二嫂这是哪儿不对了?大清早就扯着嗓子喊,你这刚从娘家回来,要是不知情的人听你大早上嚎得这么惨,怕不是以为二嫂娘家出了啥不好的事了呢?”
站在外头的聂氏一听夏氏的声音,顿时一愣,夏氏这软柿子啥时候也能这么挺起腰杆和她说话了?
往日的时候,她可没少苛责夏氏,可夏氏从来在她跟前都是小心翼翼的,何曾这么大声说过话?
不过片刻,聂氏便怒道:“姓夏的,你起来了正好,我问你,你家那小贱人把我家花花打了是怎么一回事?”
夏氏几步走过去开了门,抬眼迎上气势冲冲的聂氏,她丝毫不惧的道:“二嫂子,咱嘴巴放干净一点,风花花和我家细细都是风家的女娃子,若是我家细细是贱蹄子,你家风花花不也是贱蹄子吗?”
见夏氏当着她的面疾言厉色,聂氏是真的愣住了。
之前她便听风花花说过这一家子最近几天都有点不正常。
但看着夏氏这么的“不正常”,这倒是聂氏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夏氏冷冷的看着聂氏道:“二嫂子,你若是好好说话,咱们就好好的说一说当天的情况,风花花自己要是不惹细细,我家细细又如何会和她动手?”
然而,没等夏氏说完,聂氏就怒声打断了她,“姓夏的,你别狡辩,就是你们一家人趁着我家一家子不在家欺负我家花花,今儿你得把风细细这贱人给我喊起来好生跪下认错,不然今天这件事绝对不好了结。”
说话间,聂氏冲着自己房子就是一嗓子,然后风老二带着自己两个人高马大的儿子就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
很明显,聂氏嘴里说着是要讲道理讨公道,实际就是要通过自家三个男人的武力值让夏氏一家子感到害怕,她聂氏才好在整个风家重立威风。
“姓聂的,你这张口闭嘴小贱人小贱人的,你个老泼妇你骂谁呢?”
夏氏一直把风细细当个宝,从前她是软弱,不敢出头。
如今即便变了性子,又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夏氏说着,竟然率先伸出手去推聂氏。
聂氏愣了下,随即伸手和夏氏推搡了起来。
风老二和他两个儿子一看聂氏“吃亏了”,三个冲上来齐齐的推向夏氏,夏氏一个身形不稳,便重重摔在了地上。
眼见着聂氏要冲上去扇夏氏的巴掌,风细细冷冷的声音在晨光中响起。
“怎么,二伯母想打架?那不如去院坝打吧,那里宽一点,这门口太狭窄了,我怕二伯母施展不开。”
之前风细细提刀砍张氏的事他们自然知道,后面听说风细细射箭了得他们也听说了。
但他们觉得这都是别人吹嘘的,毕竟,他们之前天天在一个屋檐之下,风细细是什么德行他们比谁都清楚。
要说风细细变化有这么大,他们多少是不相信的。
这会他们抬眼便看见风细细缓步走了出来,纤细矮小的个头看着并没有多吓人,就是气场让人莫名有些发憷。
聂氏张口就骂道:“你这个小娼妇,起来了正好,你敢打你三堂姐风花花,你这么没大没小,既然你娘不会教你怎么做人,那我这个做二伯母的就来好好的教教你怎么做人。”
聂氏说完,两三步就走到了风细细跟前,抬手就要去撕扯风细细的嘴巴,一边还道:“让你嘴巴会说,让你嘴巴会骂人,让你趁我们不在欺负我家花花,你这小娼妇……啊啊啊啊……”
聂氏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她的双手就伸向了风细细的脸颊,试图撕扯风细细的嘴巴。
然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她的手刚刚碰到风细细的脸颊,风细细猛然抬脚,一脚就踢向了聂氏的两、、腿之间。
那地方,不是只有男人才脆弱的。
对于女生来说,被人用力的踢到也是一样的痛。
聂氏痛得哇哇大叫,连嘴里骂人的话都断了。
“二伯母自己都不是一个人,不知道二伯母准备打算怎么叫我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