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救我…救救微臣!”卢成达忽然反应过来,向着城墙上的人大声呼救。
而此时的二皇女又怎么管得了他,她被揽月盯着看的浑身难受,看着他们身后的大军,更是心生畏惧。
她看向晚上狼狈的卢成达更是心生厌恶,眼神一瞟,旁边一位贴身侍卫得到暗示,拿过防守城楼上一个士兵手里的弓箭。
搭弓拉满一气呵成。
当卢成达被箭射中的时候,他一双不敢相信的眼睛鼓起来,死死盯着城楼上的人。
鲜血从嘴角溢出,临死也没有闭上眼睛,真真是死不瞑目。
二皇女除掉了卢成达,这个安初夏他们手中碍眼的人质,也让跟在她旁边的官员心中一寒。
二皇女从小就身体羸弱,对政治并不敏感,她没发现,她这么做已经让跟随自己的人有些寒心。
还在看到和安初夏并排骑在马上的萧郢时,忽然眼睛变得铮亮,大声们朝他说道:“萧世子,你们代郡王府,不是只效忠帝王的么。
现在朕命令你,带领你的人,把这些乱臣贼子通通给朕杀了。
朕册封你们代郡王府为亲王,这样你们的封地会更大。”
萧郢玩味的挑了挑浓眉,看了一眼身旁的安初夏。
安初夏只淡淡的微笑看着他。
让萧郢原本明魅的脸黑了下来,白了一眼安初夏,磨着后槽牙道:“没意思!”
然后转过头自闭的去了一旁画圈圈,也不理城墙上差点要喊破嗓子的二皇女。
看着对自己说的话无动于衷的萧郢,二皇女暗恨于心,想着要是能度过这次难关,她定叫代郡王府覆灭。
王茻虽然手里握着京城最精锐的虎贲军,可看着城下六七万兵马,他内心也产生了悔意。
有些后悔不应该和二皇女掺和在一起,他这段时间才知道,二皇女的入幕之宾可不止他一个。
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个孩子就不一定是自己的了。
要是早知道他何必为了那个孩子,以后能坐上这个位置去冒险。
“是你们自己把城门打开,还是让我们攻城而入?”揽月喊道。
二皇女咬着牙说道:“揽月你不过是个野种,你不要嚣张。
别忘了你皇祖父还在宫里”
二皇女威胁之意明显,可她忘了说出这样的话,除了和他站在一边的官员。
听在其他保持中立,或者根本就和她不是一条心的官员耳里,都纷纷皱起了眉头。
皇室以孝治天下,是天下人的表率,怎可拿自己的亲人出来威胁。
这话说出来后,二皇女也意识到自己心浮气躁说错了话,连忙把眼睛看向在揽月旁边的安初夏。
转移话题,“大胆安太傅,你竟然教唆揽月不敬长辈,怂恿她不顾城内的百姓,攻打皇城。”
安初夏并不急着反驳和辩解,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二皇女,不知道,就这样的心性,她为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来抢夺这个位置。
说起二皇女为什么执意要坐上这个位置,那就要从她母亲说起。
她是宫女所生,当时潘贵妃在宫里霸道,淑妃就像隐藏在暗处的毒蛇,有这两位在宫里,庆安帝后宫很少有孩子出生。
而她出生不久,刚因生产被封为嫔的母亲,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可想而知,二皇女母亲身份低微,又早早的死了。
她能在宫里活下来,甚至比母妃同样早死的四皇女还要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