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聪明人，人家不肯明说，他自然也就不去刨根问底。

“接下来，是另外一首歌。”楚灵待大家谈论的兴致稍减，于是提出让小环唱另一首歌。

“哦？还有一首？”众人纷纷惊奇。

“当然，我们不可能一首歌单曲循环唱一整晚吧。”楚灵呵呵笑，随后又跑去后面，跟小环商量了一番。

片刻，楚灵又回来，拍拍手，后面小环又开始唱另一首歌。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小环刚刚唱了几句，客人们便再次叫好。

这一次，那名老者兴致更高：“这首歌，从写词的手法来看，更胜前一首半分！当然，两首皆是当世奇歌！”

“有眼力……”楚灵心中暗赞。这老者光是听了两句便有如此见地，难道还是朝中重臣？

小环在后台，不断地唱啊唱，总算将一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给唱完了。

客人们大声叫好，有几个甚至开始从怀里掏摸出银钱来，抛给楚灵。

“多谢大哥们打赏！小灵儿替我家小环感谢大家！”楚灵一边捡钱一边四处道谢。

只一小会工夫，楚灵便感觉小环的赏钱数量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惊人的程度！

按照昨天开业时候的营收作对比，二百多文钱。

小环只不过是唱了两首歌，收到的打赏已经多达一百多枚了！

甚至其中还有一小块碎银子，却是那名老者打赏的。

发了发了！

楚灵暗自欣喜。

“还有没有歌？”有名客人已经吃完了饭，一边擦着嘴巴，一边问楚灵。

意犹未尽的模样，让楚灵忍不住想当众给他唱首歌。

因为她记得，这位客人刚才给扔了她一把铜钱。

那天女散花的手法……撒钱撒的相当的漂亮！

但是——“没啦！”楚灵呵呵一笑，抱歉地说。

“哦。那我走啦！”客人起身，给楚灵会了钱，然后走出了“来了个客”的店门口。

楚灵略有些惋惜，却也并没有往心里去。

因为依着她的计划，这种客人也在她的预料范围之内。

她想要培养小环当一名歌手，一名出场便惊艳，随后更会名动天下的歌手！

而这样的歌手，绝对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摸清楚她的底线在哪里！

楚灵打算让小环一晚上只唱两首歌，最多盛情难却的时候，可以唱三首歌！

再多，就不能唱了！

一则是为了保护小环的嗓子，一则也是给小环增加神秘感！

毕竟，小环也只是刚学歌，本身并没有多少歌可以唱。

若是过早暴露，只会缩短小环的娱乐职场生涯。

这么想着，楚灵像个奸商似的，嘿嘿嘿地直乐。

“老板，收钱啦！乐啥呢？”有客人打趣。

“想到了好玩的事情。”楚灵随口瞎说。

“多好玩？有隔壁街的怡心楼好玩？”客人口花花。

“比你还好玩。”楚灵呵呵一笑，心中想的却是：你总不会知道男的也是可以站街的吧？

客人嘿嘿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楚灵一眼，这一眼，差点让楚灵吐出来……

“老板，以后有机会一起玩呀！”客人说完，哈哈一笑，抬腿走了。

“妈蛋，回来结帐！”楚灵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