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邸。
“伯父,萧略欺人太甚,你可得为侄儿做主呀。”
孙毓声泪俱下的状告着萧略,见状,臧霸顿时是瞠目结舌,诧异万分,心道,这小子平日里也不见如何孝顺呀,今日怎么大反常态,伤心的要死要活的,就好像死了爹似的,不就是中暑了嘛,不至于如此吧。
“此事,我也听说了,你父亲是中暑导致怪不得别人,再说萧略不是主动也给你父亲让路了嘛,你让我有什么理由处置于他。”臧霸不动声色的道。
“伯父,你是没看见我父亲那个惨状呀,简直是惨不忍睹,我这个做儿子的,都不忍直视。”孙毓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道。
“这样好了,一会我派人给你父亲送过去几颗百年山参,好好调理一下身体,估计用不了几日,便可痊愈,没其他事情的话,你就回去照顾你父亲吧。”
臧霸实在是不愿意掺和进去,他们斗来斗去的,到最后最头疼的还是自己,偏袒谁,都会得罪另外一方,再说屁大点事,也没必要拿到桌面上来说。
“伯父,我...”
“贤侄,开阳城有很多公事等着我去决断,不要再给我添乱了,退下吧!”
一看臧霸下逐客令了,孙毓就知道这次孙家算是栽大跟头了,咬了咬牙,于是暗气暗憋的告辞离去。
……
此次萧略虽然说了口恶气,但同时也得罪了那些将军们,尤其是跟着臧霸打天下那几个大佬,看着老友孙观卧床不起,众人都很气愤,要不是孙观拦着,恐怕他们早就带兵大闹县衙去了。
现在孙观算是看明白,想清楚了,萧略之所以吃得开,玩得转,都是臧霸一手造成的,而臧霸却置若罔闻,视而不见,令他心寒无比,于是一怒之下,私底下与哥几个合计着想谋反归降曹操。
那几个大佬本就不是安分守己之人,再加上孙观怂恿,顿时心思活络起来。
“诸位,我手中这封密信一旦送出去,我们就没有退路可走了,都想清楚了嘛?”
孙观晃了晃手中写给曹操的密信,心中也有些紧张,毕竟关乎到生死存亡,不得不慎重对待。
尹礼等人面面相窥,最后一咬牙,皆是点点头,表示同意归降曹操,其实他们早就有了这个念头,并不是因为萧略的出现才产生,现如今徐州局面堪忧,一旦曹军来犯,他们可没有能力抗衡,所以当孙观提出归降时,恰恰是不谋而合。
孙观微微眯起眼睛,眉宇间浮现一抹凌厉之色,沉声道:“既然如此,我立刻派人送给曹丞相,然后我们见机行事。”话毕,招手将一名心腹叫到近前耳语几句,那名心腹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将密信揣进怀中,转身离去。
……
萧略闲来无事正在院落中练习剑法,据孙勇说,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虽然练到炉火纯青时,依旧达不到像典韦那样惊人的实力,但用来防身,对付三五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为此,萧略可是很用心钻研的,到时候两军交战,一旦遇到个险境,自己总得有个保命的底牌,总不能一直指望别人保护着他。
唰唰唰...
练了半柱香时间,萧略便是挥汗如雨,衣襟湿透,双腿发软,顿时步伐不稳,一个趔趄“噗通”摔倒在地。
见状,孙勇紧忙上前双手搀扶起萧略,面带关心道:“主公,你没事吧?”
萧略呲牙咧嘴,问道:“你初始练剑时,也像我这么笨嘛?”
“没有啊。”
话毕,孙勇用着古怪目光偷瞟了眼萧略,然后紧忙避开视线,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萧略眼尖,立即发现孙勇神色不对,顿时冷着脸,不悦道:“孙大哥,我又不是瞎子,有什么想说的就说,没必要掖掖藏藏的。”
孙勇眨巴几下眼睛,稍稍犹豫片刻,然后压低声音道:“你方才练剑时,明显是气血虚浮,伴有阳虚的症状,想必是主公每晚睡觉都没闲着吧。”
“咳咳,好尴尬的问题,不过呢,听你这么说倒是有几分道理。”萧略嘿嘿笑了笑,继续道:“咱们是男人,你懂得,根本控制不住啊。”
“也是。”
孙勇点点头,表示不置可否,自从大柯,小柯跟了萧略以后,倒是变得越发水灵,妩媚动人,看来少不了萧略辛勤的灌溉滋润。
“孙大哥,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找个心仪女子成家立业了,打光棍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呀。”萧略打趣道。
“我这个人眼光太高不太好找呀,还是再等等吧。”
话毕,孙勇表情显得很是落寞,似乎不愿意提起婚嫁之事。
“孙大哥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如果我能帮到你一定竭尽全力,绝不会推辞的。”
萧略也是个热心肠,看见自家兄弟心事重重的,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闻言,孙勇深受感动,于是不再隐瞒,把压抑许久的心事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