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管事哟,门口都被堵上了,您快出去看看吧!”一个伙计满头大汗的跑过来焦急的说道。
“怎么了?跟死了亲娘似的!”司空鸣闲适慵懒的看了一样伙计,没好气的问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堵在门口?”
“嗨,还有谁,屠门易又被她妹妹给逮着了,这会儿正在门口吵得热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小的们也劝不住啊!还得管事您出面管管去!”
司空鸣抖动着一胖硕的身体站起来骂道:“真是没用的东西!芝麻大点小事还得让我去,白养活你们了!”
伙计阿谀奉承扶住司空鸣,一脸谄媚的笑道:“小的们哪能有管事这么大的本事啊,这种事还得管事这样有头有脸的人才能镇住他们!”
司空鸣打了伙计脑门一下,乐呵呵的道:“瞧你这恶心模样,别老拍我马屁!”
慢慢吞吞的穿过大堂来到赌坊门口,司空鸣只见屠门易被妹妹说得是面红耳赤,节节败退,看着他害臊的模样,司空鸣暗自好笑,要不是事先商量好了,估计他这会儿就得灰溜溜的跟妹妹回去了。
“我说青姑娘,你这么一个娘们出来骂街也不害臊,”司空鸣向着他们走去,“俗话说得好,这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哥想玩玩就让他玩玩呗,为何这么咄咄逼人?”
“就是,”屠门易马上站向司空鸣身后,“平时总是我在忙东忙西,今天我出来玩玩怎么了!”
屠门青瞧见披着魏长宽皮的司空鸣一脸鄙夷的道:“我说张广,是不是当年没被我揍舒服?到了魏家就连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还敢来姑奶奶面前犯贱,信不信我再打你一顿?”
听见张广二字,司空鸣抖了抖身上的肥肉,愈发阴郁沉沉,声音中带着锐利道:“你敢!”
此话一出,赌坊里乌泱泱出来一波人,把屠门青团团围住,周围看热闹的痞子流氓眼眸里都布满了幸灾乐祸。大家都一城里的街里街坊,屠门青与魏长宽什么过节他们能不知道吗?当年魏长宽还叫张广的时候,在大街上调戏女人被屠门青追着打了一条街,打得那叫一个惨,鼻青脸肿跟个花猪似的。
所谓冤家路窄,今日再碰见却是不同光景,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着魏长宽能不能报了当年被当街羞辱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