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剑雨哑然,然后跟在周正阳身后离开了这儿。
陈康小心翼翼的将司空鸣放在床上,陈知礼连忙给李祥东搬来了一根椅子,让李祥东坐在司空鸣的面前。
司空鸣爬在床上感激道:“多谢师伯!”
李祥东摆摆手道:“有什么好谢的,千云山一别,这有些时日不见,你成长了不少啊!”
司空鸣苦笑道:“没法不是,不成长就得死。”
“对了,师伯,我问您个事儿!”司空鸣扭头看向李祥东继续道:“您可听说过隐门?”
李祥东略加思索,点点头道:“是听说过有这么个门派,你师父当你与隐门似乎有些关系,后来回到千云山,似乎就没什么交集了,怎么,他们找上你了?”
司空鸣继续道:“他们给了我一个盒子,是八卦玲珑锁!既然师父与他们走得近,那这就不足为奇了。”
这时候赵广勋也推门进来了,望见李祥东与陈知礼,刚刚正欲离开,李祥东站起身来道:“王爷,你来和他说两句吧,我们就此告退了!”
赵广勋抱拳道:“叨扰到了前辈,晚生着实不好意思!你们同门相见多聊会儿吧!”
李祥东摆摆手道:“哪里的话,既然鸣儿没事儿就好,没那么多话讲不完。”说着带着陈知礼离开了房间。
至始至终,陈知礼都没有与司空鸣对上一眼,说上一句话。
赵广勋走进房间,看着爬着的司空鸣问道:“感觉怎么样,有什么想吃的没有?”
一旁犹如个透明人的唐明贞道:“他想吃赣江肠结、白糖糕、瓦罐汤。”
赵广勋差点笑出声来,望向司空鸣。
司空鸣沉默了半晌,苦笑道:“得,我想吃赣江肠结、白糖糕、瓦罐汤。”
陈康与吕婉茹不等赵广勋下令,便识趣的退出了房间,去买这三样奇奇怪怪的东西去了。
随着他们离开带上了房门,房间也安静了下来,赵广勋坐到司空鸣床边,看着他满背的伤问道:“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杀这个女人?”
司空鸣连忙摇头,并说道:“别,我不想知道,你别说,人我是给你杀了,这人情也还了。”
说着司空鸣用余光望着赵广勋,他继续道:“接下来我帮你肃清益州匪患,然后你还我个人情保我司空家在益州百年,怎样?”
赵广勋脸带笑意的道:“你狮子大开口啊?剿个匪就要让我保你司空家百年?”
司空鸣继续道:“你也知道我的布局,我剿匪不要你一兵一卒的正规军,你给我个方便做事的名头便是!一等行情一等货,我办事这样的手段,你觉得还不够划算?”
“唔,”赵广勋故作思考,“八十年!”
司空鸣脸色难堪道:“不是,王爷,讨价还价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