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
苏夏暖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赞美”后随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商淮北面前瞪着他。
商淮北不疾不徐的将玉佩当在苏夏暖的面握到手心里放进衣服兜里了。
此刻的他倒不是那么嫌弃这件沾了不少油菜花花粉的衣服了。
“苏小姐还是想先坐回去吧,我们再来聊聊。”
商淮北对着苏夏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股子势在必得的姿态坐在凳子上。
他仿佛坐的不是苏夏暖用了十多年的旧椅子而是集团柔软的老板椅。
苏夏暖自认倒霉遇到了对手,只得现在心里记下一笔随即回到沙发上坐下。
右腿翘在左腿上双臂环抱在胸,身子靠在沙发上看起来十分惬意。
“那请问商先生到底要做什么?”
“很简单,只是需要苏小姐付出一些。嗯……时间!”
“时间?”
苏夏暖将背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坐得笔直不可置信的看着提出这个要求的男人。
“我可不信,听闻你现在和苏诺有婚约在身。但你却身受重伤倒在我铺子里现在还要要我来帮忙!其实无论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不会答应你的,毕竟我没心思参与你们的事情。”
苏夏暖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随即靠回了沙发上。
小镇的夜里常常伴着无以计数的虫鸣和狗吠。
在苏夏暖拒绝商淮北任何要求后的五分钟内她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平稳的跳动声和楼下的虫鸣狗吠。
苏夏暖已经表明自己不会帮他,但商淮北似乎在等什么,又或者是在熬。
他不说话,就这样平静的干坐着什么也不做不说,就这样看着苏夏暖。
商淮北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没什么能打动苏夏暖的筹码。
底牌都是要在最后亮出来的。
玉环仅仅是一个筹码,但若真的碎了也不会真的发生什么。
毕竟当年商苏二家都已经默认了玉环跟随苏允下葬的事情可现在他贸然提出玉环碎在了他手里那平城和苏城的那些人又会作何感想呢。
苏夏暖瞄了眼泰然自若的商淮北,既然他不动那我动就是。
苏夏暖起身在玄关处将冷掉的烧烤和未喝完的冰啤酒拿到了茶几上打开,小客厅内瞬间充斥着冷烧烤的味道。
苏夏暖吃的欢快,商淮北闻得皱眉。
这样的东西她怎么也能吃得下去,还这么高兴?
过了会儿,苏夏暖就着已经恢复常温的啤酒将烤火腿肠和土豆片都吃完了小嘴一擦便起身回了房间。
客厅内商淮北跟个傻瓜一样干坐着过了一夜。
次日一早,苏夏暖一身真丝睡衣从房间出来,被睡乱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
商淮北穿着那双自己看不上的旧拖鞋靠在木椅上睡了一夜,苏夏暖出来的时候他还睡着,一双长腿缩在旁边茶几下苏夏暖能看出他睡得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