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白相对她出手了。

目标，自然不是她年仅12岁的女娃娃。

白氏的目标是母后及霍氏为代表的武将世家。

她要联合母后，压住白氏。

她在想。

柳钰，会不会有什么把柄在白氏手中？

她是否有亲人被白氏控制？

楚颜玉很清楚，她不能出手去查，毕竟她只有12岁。

她只能表现纨绔霸道一面，其他要藏拙，否则，她就成了妖怪了。

楚颜玉腻在孙皇后的怀里，忽然情绪低落，“母后，您听说于女儿不好的流言了吗？”

“嗯？什么流言？”

听到对女儿不好的流言，孙皇后立刻紧张了。

楚颜玉幽幽道，“白相不是说彻查白表姐的诗泄露一事嘛，听说是皇祖母送给白表姐的宫女柳钰做下的。”

“怎会？我没听你皇祖母提起啊。”孙皇后每隔一天都会去懿安宫请安，宫里其他事情她也不大爱管，平日里就是礼佛。

“重点是，柳钰下大狱后供出有幕后主使者让她将白表姐的诗偷出去，由幕后主使者将诗交给玉面狐狸。”

孙皇后柳眉微蹙，“幕后主使？”

“是啊。”楚颜玉一脸无辜，“比试那会，我公开说和玉面狐狸很熟，柳钰又出自懿安宫，那不是等于说幕后主使就是我嘛。”

孙皇后面色严肃。

不管这件事和楚颜玉是否有关，但这个事情的走向和流言就是要牵扯楚颜玉。

孙皇后将卷成毛毛虫似的小姑娘扶正，认真问，“你老实告诉母后，你是否指使柳钰偷窃白雪莹的诗作？”

楚颜玉眼睛瞪得圆啾啾，“怎么会？”

“真的？”

楚颜玉噌的站起来，手指天，“女儿若敢说谎，定招五雷轰顶！”

孙皇后浑身一寒，忙将她的手抓下来，“呸呸，不准发重誓言。真的没有就不用怕。”

“女儿自然不怕的。但是……这件事牵连到皇祖母了，女儿担心皇祖母。”

“春猎回去，母后就去见皇祖母，你不用担心。”

“春猎后就晚了。”楚颜玉抱住孙皇后的胳膊。

“皇祖母定觉得柳钰是忠心的才会指给白表姐，柳钰又怎会胡乱招供呢？而且，柳钰只是说偷了给人，但宁愿死都不说是谁，那就说明了一点……”

楚颜玉发觉母后眼睛瞪得溜圆，一脸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