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柠回道:“阿玛可能不知道,自从七爷受伤后,女儿就搬到了七爷的院落侍疾,这眼看着快要午时了,女儿还是要回去的,七爷的药膳那拉姐姐一个人忙不过来。不是女儿不想在家吃顿饭,实在是昨日成妃娘娘特意差了嬷嬷来吩咐,女儿也是为难的。”
夏如柠把一切都说的事滴水不漏,你要是强留也行,就是我现在是关键时期,一个是胤祐,一个是成妃,除非你们不要她这个棋子了。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搬到了胤祐的主院,什么人才能和主子爷一个院落,那当然就是受宠爱的人了。
富察老爷面上不好,亚拉尔塔氏也是看出了,又道:“兰儿这是那里的话,你既然嫁了人,自然是要依着七阿哥那边的,是额娘思虑不周全了。”
纳兰承德自从听到了夏如柠自爆住到了主院,脸色就是暗沉的厉害。
不是说她在七爷府上备受打压吗?
夏如柠也懒得再跟他们纠缠博弈的,说了些个客套话儿,就要走。
亚拉尔塔氏忙给富察兰月一个眼色,富察兰月就上前亲切不舍的拉拽着夏如柠道:“我的好姐姐!我实在是想你想的紧,真的就不能多呆一会儿了吗?”
夏如柠看着她,这装犊子好像谁不会是的,就道:“妹妹不是昨日才见过的吗?我若是妹妹,一定加倍珍惜眼下在阿玛额娘身边的日子,省的这日后嫁了人,诸多的身不由己啊。”
亚拉尔塔氏趁机上前道:“好了兰月,别闹你姐姐了。”
富察兰月道:“额娘,女儿真的是十分想念姐姐的。”
亚拉尔塔氏看了看夏如柠道:“兰儿,月儿近些日子确实整天的念叨你,要不你把她带回去,让我清静些天吧,想来你们姐妹二人也少有不老少的体积话儿要说。你整日照顾着七爷那边,想来也是疲累的,有月儿跟你做个伴,也是好的。”
夏如柠看着这给点颜色就开始开染坊的母女二人,就差把蹬鼻子上脸刻在脸面上了。
她道:“额娘,不是我不想妹妹随着我去,只是这七爷府邸现在人多嘴杂,又是伤病时期,女儿也没个位份,福晋那边怕是不好说的。”
亚拉尔塔氏道:“怎么会,你不是都搬到主院去了么?”
夏如柠道:“搬去是为了和那拉姐姐共同侍奉药膳的。这半夜四五个时辰守着药膳炉子也是常有的事儿,月儿还小,定然是有诸多不便的。”
一点都没有给她们找补的话柄,那话也完全是说给富察大人说的,你送一个女儿去,还要再送一个去当人家的连小妾都算不上的人吗?
富察老爷面上有些挂不住道:“月儿不可胡闹了!往后你姐姐回来的日子多着呢。”又对着夏如柠道:“你在七阿哥府上也须得尽心尽力,万不可任性妄为!回去吧!”
夏如柠福了福身实在是懒得跟他们虚与委蛇了。
一出富察府,就见小祥子在马车处等着,谁知刚要上车,后边就传来了纳兰承德的声音:“表妹且慢一步!”
夏如柠停都没停,撩起帘子就上了马车。:“快走,这厮多半是个瘟神!”
这一番行云流水的操作,又让他呆愣住了。这表妹怎么跟彻底变了个人是的。
就在马车刚走起来的时候,纳兰承德拉住了马车。
夏如柠面上一乐,这鱼儿是上了钩子了。
纳兰承德道:“表妹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此避我如蛇蝎。”
夏如柠道“表哥多虑了,实在是兰儿已为人妇,在外诸多不便,表哥还是松手的好,别平白的给那些个别有用心的人,留下什么口舌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