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一出大戏啊!
可惜该她出场了。
她站了出来,向诸位解释,“我知道大家对我不满,可我请听我一言,我并没有给过贺举人什么信物,也没有与他颠倒乾坤,我是我,清清白白的我!”
贺长春转头看着她,“英妹妹…你…你不想与我有什么关系吗?你…我我想我大约是明白了,对不住,这个还你!”
贺长春理性地将身上的荷包递给了她,面上尽显苍凉疲惫之态,末了,他又道了一句,“如果你想要我负责,我随时都可以!”
众人纷纷赞叹贺长春之时,苏英不理解地咆哮,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对我?我已经跟你说了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装的要与我有关系?
这个荷包不是我的,你从哪里得来的荷包,非要污蔑是我的?我双亲俱亡,但也不是一只可以任由别人揉捏的羔羊!
今天,除非你证明这个荷包是我的,否则就是对我的污蔑和侮辱!”
谁都没有想到苏英会有脾气爆发的一天,皆是傻愣愣地看着这丫头。
贺长春也没有想到,他愣了一下,当即又道,“对不起,我…我现在就走!”
越是这样,别人越是能看出不对劲,好像两人之间的关系更甚了。
“贺举人这是有意想要跟人家扯上关系了?啧啧,如此这般忘恩负义,岂是君子所为?”
此时又一人走了过来,大家转头一看,发现这杜秀才不知何时过来了。
只是他话里明显的夹枪带棒是何意思?
贺长春是举人,他们得罪不起,杜秀才虽是秀才,可有传言他爹是京城大官,他们同样得罪不起,此时两人对抗,他们反倒不知该向着谁,相信谁了?
贺长春见到杜宸宇,眼皮微微一跳,随即镇定地询问,“杜秀才这是何意?”
“何意?呵?当年苏伯父伯母对你有再造之恩,蒙他们不弃,才让你得中举人之位,如今你却拿着从青楼那得来的荷包污蔑苏伯父的女儿与你有染,到底是何居心?
那荷包是县里青楼女妓的专属,而且拆开荷包,里头还有一层布,那能看到女妓们的小字,你不妨打开让人看看,里头的小字是否与你牵扯的人有关!”
一句话,当场让众人炸了锅。
杜秀才居然信誓旦旦地说这荷包不是苏英的,难不成贺长春当真是诬陷苏英的吗?
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贺长春冷笑一声,拂袖道,“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我怎会随便污人名声,你把我贺长春想的如此不堪,究竟是妒忌还是另有企图?”
“怎么,贺举人现在还是要污蔑人到底吗?你怎么就不舍得把荷包拆开看看里头的小字,只要让人一看,便会真相大白!
还是说,贺举人不敢?”
杜宸宇翩然儒雅,话却说的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