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
高大冷峻的男人快步走进来,一把拎起猥琐男人,一拳打了过去。
“啊!”
男人的牙被打掉了两颗。
“你谁啊?找死是不是……”
话没说完,他整个人就被一脚踹飞,撞在玻璃格挡上,玻璃瞬间粉碎。
这时,房间里“滴”得一声,来电了。
年景珩站在灯光下,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寒凉的脸上表情阴森恐怖。
“暮西!”
“在。”一个俊逸的男人走出来,“年总,什么吩咐?”
“把这个垃圾给我处理了!”
“是。”
年景珩脱下大衣,披在时初身上,然后冷冷地睨向手下,“眼睛给我闭上,出去。”
暮西拎着鼻青脸肿的男人,和一众酒店工作人员出去了。
时初瘫软在床上,瑟瑟发抖,年景珩的心像被什么拧了一下,捞起她,抱进怀里。
“别怕,没事了。”
年景珩从来没有安抚过人,说出来的话也是极其生硬。
时初一动不敢动,只是颤抖,不受控制的颤抖。
年景珩懊恼,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停止害怕。
他闭上眼睛想了想,然后抬起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生涩得哄着,“乖,小初,不要害怕,我在这里。”
我在这里。
时初似乎是听进去他的话,颤抖弧度越来越小,频率也越来越缓。
渐渐的,她回归平静。
年景珩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大手一下又一下得顺抚她的背脊,温暖的掌心,传递着一股温暖到她冰冷的身体里。
时初像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安静得呆在他怀里。
年景珩看见她头发是湿的,轻声说道:“我们把头发吹干好不好?”
他拿来吹风机,时初没有反抗,乖乖的让他吹头发。
吹完头发,年景珩哄着她睡觉。
她大概是累极了,神经放松下来后,一沾床就睡着了。
年景珩给她盖好被子,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担心她半夜醒来怕黑,房间的灯都开着。
做完这一切,这才转身出去。
“年总。”
处理完事情的暮西在房间门外等候着。
“问清楚了,是谁指使他干的?”年景珩冷冷得问。
暮西说道:“他死活不说,态度还很嚣张,我就下手重了点……他现在在医院抢救,醒来估计也是个植物人。”
年景珩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派人严加看守,以后进皇庭的每一个人都要严查。”
“是。”暮西想到什么,问,“年总,去法国的航班是改签还是取消?”
年景珩毫不犹豫,“取消!”
如果不是时初给他打电话,他恐怕早已经上了飞机。
他要去法国出差几天,在机场的路上接到时初的求救点电话,他立马让司机掉头。
没想到是看到这样一幕。
如果,他再来晚一点……
年景珩突然有点不敢这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