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的一声,大门再次被踢开,江淑花带着沈秀进来,身后跟着乌泱泱的邻居。
“好你个小贱人,居然敢偷姐……”
沈秀看着院子里的情况,嗓子如同被人捏住,一个‘夫’字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这……是什么情况!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江淑花迅速反应过来,提着尖锐的声音喊道:“你这个心如蛇蝎的贱人,居然敢绑架你姐夫,欲行不轨!”
沈秀快步走到林仕洪身边,心疼的替他解开绳索,然后急忙道:“林哥哥,你快告诉大家这贱人是怎么害你的!”
沈弦目光扫过沈秀和江淑花,心中了然,原来这林仕洪只是个马前卒,后面来捉奸的才是重头戏。
还好已经把林仕洪放倒,不然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躺在地上的林仕洪额头青筋暴起,哆哆嗦嗦的说道:“走,你们快出去,求你们了……”
话音一落,林仕洪表情愈发痛苦,沈秀脸色焦急,抬眼狠狠的看向沈弦。
“你到底对林哥哥做了什么手脚!”
话音一落,一阵‘噗噗’声响彻院子里,随后难闻的恶臭扑鼻而来,熏得沈秀胃酸翻涌,连连后退好几步。
“你……”沈秀有些傻眼。
江淑花眉头深皱,而围观邻居则捂着鼻子,指指点点。
“各位乡亲父老都看到了,这小贱人勾搭自己未来姐夫私会,仕洪不从,便绑架下药。”
说罢,江淑花看向林仕洪,“我说的可对?”
林仕洪脸色惨白,眼神充满仇恨,狠狠道:“对!”
江淑花重重哼了一声,高声道:“如此不知羞耻,又心狠手辣的女人,留着就是个祸害,今日我便要大义灭亲,拉她去浸猪笼!”
“浸猪笼!”
“浸猪笼!”
昨日在沈弦这里吃瘪的邻居跟着拱火,纷纷投来冷眼,想看她的下场。
沈弦目光微寒,不能任由江淑花主导局面。
“各位乡亲不要被江淑花这个老骗子蛊惑,这林仕洪昨夜潜入我家投放泻药,今日又强行闯进来欲行不轨,我为了自保才想办法制服了他。”
“可笑!”
沈秀赫然打断沈弦的话,“林哥哥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货色,肯定是你将他诓骗过来!”
“多说无益,仕洪是受害者,他肯定不会说谎,大家伙搭把手,擒下她去浸猪笼!”
江淑花继续调动大家的情绪,不给沈弦反击的机会。
“你们这是在干啥,怎么又堵在铁树家门口。”
声音落下,赵大娘从门外挤了进来,迎面吸了一口臭气,干呕了两声。
“嚯,这是什么味!”
沈弦见她来,眼神一亮,连忙道:“赵大娘,他就是昨晚在水缸里下药的人,今早我与你说过,你可要替我作证!”
赵大娘一听,火气蹭蹭上涨,“就是你小子干的好事,说,你为什么半夜三更到别人家投泻药,还把药泼到我家猪圈里!”
江淑花一听,连忙道:“赵婆娘,你可不要助纣为虐,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