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漓看着一小箱子的房契地契,眼睛都亮了。
她真想拍拍自己的脑袋,怎么早没想到呢。
有了这些,财富自由指日可待,到时候谁还稀罕在这儿趋于委蛇,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不香吗。
钟宁见沈漓的表情,不得不出言打破她的幻想。
“这些虽摆在这里,但收不回来的,就光你祖母那关便过不了。
而且现在铺子里的人都是你大伯家的,我们连门都进不去。”
为了面子,钟宁没讲,最初管家时,府里下人又多,开销实在是大,那时候,她曾试过去老宅把铺子收回来。
可那些人不讲道理不说,反而明里暗里讽刺她想独吞沈家的东西。
她一个新妇,没有儿女傍身,沈漓又是个口不能言的,只能吃闷亏。
沈漓大体能猜到钟宁的意思,可房契地契都在这里,她还不信没有王法了,自己还拿不回自家的东西了?
思及此,沈漓突然想到还有一个问题。
“娘,我外祖父是在咸阳吗?”
钟宁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如实答到。
“是啊,怎么了?”
沈漓整理了下措辞,直白的问她。
“你觉得…等我们收回田产铺子后变卖一些,然后去咸阳投奔外祖父怎么样?”
钟宁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确切地说,她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且不说能不能收回田产铺子,重点是…
“你想离开京城?可是咱们这府邸怎么办,我得守着这儿,替你父亲尽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