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动长枪,直接向二四牌戳去,牌九一改病恹恹的气质,灵活地在银光中上窜下跳。
二四牌弯腰躲过又一次长枪的戳刺,迅速抡起梅花牌档了一击。
“啊啊啊啊!!”
梅花牌捂住被砍伤的手臂,连跑带爬的要躲开。
只见银光一闪,长枪扫过的风灭掉了屋内的所有烛火,梅花牌因为看不清屋内陈设摔倒,撞到桌角晕过去了。
二四牌嘿嘿一笑,跳到了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毖浔。
毖浔按捺心中不好的预感,移开盯着二四牌的目光,听音辨位继续攻击。
二四牌的脸上那些白点红点越涨越大,直到密密麻麻地布满全身,她嘻嘻地笑着将红点发射出去。
毖浔抡枪弹开红点,枪尖一触即炸,将毖浔的虎口震出豁口,啪嗒啪嗒往下滴血。
二四笑得更欢了,“咦嘿嘿僭越者真好玩。”
毖浔只得将天阴残卷缩小,收回手心,还没等转化成下一种趁手的武器,二四牌就发射数枚红点包围毖浔。
毖浔的怀里飞出来一根闪着金光的器物,标南尺抖擞着全身飞向红点。
预料之内的爆炸没有来,标南尺尺身倒是多了几个硕大的红点,很快只剩下寥寥无几的空白。
金光闪闪的标南尺悬空环绕毖浔,随时准备为她挡下下一击。
毖浔似乎有所感,不再变换卷轴,就用它卷轴的样子轻松地拂下红点。
二四轻哼一声,将红点抛出,炸开掩上的房门扭头冲出去。
毖浔迈步去追,不料二四竟然生生转换脚步,杀了个回马枪和毖浔撞在一起。
二四狂热又痴迷地扯住天阴残卷的一角,瞪大眼睛要去看上面的内容。
只看了一眼,她就僵在了原地。
“怎么会……”
二四眼前全是眼花缭乱的“正”字,密密麻麻地写满卷轴,字体不一,大小不一,像是聚起全天下的人拿着不同的笔在上面写同一个字,看久了有种恶心的感觉。
毖浔早已卡住二四的脑袋,“看够了没有?”
她没有耐心听到二四的回答,于是用尽全力拧下了牌九头,手上冒血的伤口在二四的额头上留下一圈红线。
她举起二四的头,高喊一声,“二四!”
黑煞再有不忿也得遵守规则,毖浔手上二四的头消失了,而屋子里醒来的梅花牌早已逃之夭夭,去和其他牌会合。
毖浔心忙意乱地咽了咽口水,至尊宝的另一张“丁三”怕是不好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