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塌天大张开口,“噗”一口浓痰吐在火堆里,嘴里不知道嘟哝着什么,呆坐半晌,又慢慢站了起来,解开裤带,竟冲着火堆撒起尿来。
“嗞嗞嗞……”浑黄的尿液被火灼烧着,屋里弥漫起腥臊的气味。
嗞嗞声渐弱,闯塌天浑身一颤,抖了几抖,将玩意儿塞回裆里,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绕过火堆来。
他的眼前,三个孩子或躺或趴在火堆旁,毫无声息。他皱皱眉,用脚拨动了下狗剩,狗剩应声转卧为躺,紧闭着眼睛,呼哧呼哧似在打鼾。
“妈的,你倒好睡。”闯塌天骂了一声,又走到四喜跟前,见四喜仰躺着,一双手臂绑在背后,口鼻处有干涸的血迹,不知是死是活。
闯塌天哼了一声,忍住了再狠狠踹上一脚的冲动,来到三丫身前。
三丫正侧躺着,身旁不远处,一支柴火扔在一旁,火头已经灭了,微微腾起青色的烟来。
闯塌天蹲下身来,细细往三丫脸上看去,清瘦的小脸洁白稚嫩,但眉眼间已经渐渐显出明丽的颜色来。几缕头发笼在她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倒真是个美人胚子!闯塌天闯进庙前,为了今夜的“节目”,特意多喝了几杯鹿茸酒,此刻那股燥热涌上来,在他小腹处火燥燥地盘旋。
闯塌天喘出一口粗气,低下头,在三丫耳边细细地嗅着,心里不停地打转——王班头只是点名要那个小子的活命,至于这个丫头,倒不见得是想收进房里。只要天亮时将她一并送去,是死是活王班头未必放在心里。
想到这,闯塌天心里打定了主意,他粗糙的鼻子贴在三丫头发上,戏弄般地喷出几股热气,三丫的睫毛抖得更快,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嘿,小蹄子还装相!
闯塌天伸出双手挨上三丫前襟,手上使劲,棉衣发出窸窸窣窣的微响,雪白的颈子渐渐露了出来。
“啊!”三丫惊叫起来,她拼命扭动着身子,竭力想从这个色魔手中逃脱来开。可被紧紧绑着的身子,又哪里能挪动得开,被闯塌天一把捉住前襟,“刺啦!”一声撕开。
狗剩吼叫一声坐起身来,张嘴去咬闯塌天大腿,却被一脚踢出几步。
“妈的,我看你们一个个都不想活了!”闯塌天大吼一声,双手抓住三丫前襟,将她整个儿提了起来,威吓道:
“再闹老子就把你扔进火里去,把你烧成大疤脸!”
三丫被吓得在半空中瑟瑟发抖,狗剩也被那一脚踹得背过气去,在地上低低呻吟翻滚。
闯塌天一见手段奏效,狞笑一声,就手将三丫扔在地上,一把甩开自己身上衣服,俯身压了上去。
三丫的一双小脚从闯塌天腿间伸出,在空中绝望地挣扎。
“还挣什么!明儿你到了王班头府上,少不得有多少老少爷们争着疼你。还不如今晚就跟了我,也算进过洞房花烛,这辈子也不冤。”闯塌天哈哈笑着,肆意撕扯着三丫的衣裤,一张臭口在她的脸颊脖颈上热烘烘地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