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刘安江在个人住处,在专心致志的翻阅各种文献,茶几上的电话铃响了。
刘安江拿起电话。
电话是唐娜娜打来的。只听得电话那头道:刘哥,谢谢您为我爸治病慷慨解囊。说实话,要不是您给交上押金,实在没有办法,家里东西也卖得差不多了。我妈咪要我把家里的花瓶卖了,以给我爸治病交押金。谢谢您。
刘安江一听,大吃一惊,不知所措。安慰道: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尽管他患的是不治之症,往后我还会安排,尽量让她多活一些时间。
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哽咽。谢谢您,谢谢您。我爸说了,您一人住在外面,自有不便,也很孤独。要您就住我家,毕竟在家里也方便一些。再说,那么多屋子,我一人住,尤其到晚上,老是担惊受怕。
刘安江过了片刻,道:等你爸出院以后再说,现在么,现在是有不便,毕竟那么个屋子就男女俩人住着,少不了传出闲话,坏了你的名声不好。
听到这里,唐娜娜开始脸上一阵发烫,接着又道:我们是兄妹之间,还管人家那么多闲话?人家爱怎么说就这么说。您有所不知,我一人有时感到很恐惧,得有一次,开着灯坐在那里等天亮。
刘安江有点心动起来,道:那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唐娜娜又道:您不要再犹豫了,算是我求您了。另外,我还可以天天给您做法国菜,那是妈咪教我的。
刘安江道:那也行。
......
刘安江住进了唐家。
刘安江应卯上班早,故唐娜娜每天早早起来,热了牛奶,煎了荷包蛋,让刘安江吃了去应卯。完全有点像两口之家似的。
刘安江的放衙下班时间不一定,回到家,唐娜娜总是炸牛排或者是熏鲢鱼,加上浓汤,做好了等刘安江回来。
他们俩对面对坐着吃,唐娜娜总是时不时的带着微笑,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刘安江。
吃罢晚饭,待唐娜娜收拾好,他们又一起去医院探望唐漾荷。
刘安江对艾丽雅道:婶,这段时间您也辛苦了,要不您回去休息,我留在这里照顾荷叔。
艾丽雅道:这不成,你白天要工作,我反正在家也无事。
唐娜哪也在旁边帮腔地道:是呀,刘哥这几天部里特别忙,每天回来都很晚。其实,从她内心巴不得天天和刘安江住在一起,也说不清为了什么。
唐漾荷最近心情好多了,有时也想吃点东西,于是唐娜娜总是做一点带去。顺便给艾丽雅带一些换洗衣服,把换下来的带回,第二天再洗干净。
刘安江感到身边这位姑娘不仅仅是身材漂亮,真是聪明伶俐、能干,既有东方女性的温顺,又有西方女性的豪爽。
病房里,唐漾荷拉着刘安江的受道:贤侄,看来我这辈子欠你们刘家的债还不了了。
刘安江安慰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安心养病才是。
......
回家路上,有时刘安江和唐娜哪叫了黄包车回去,车上,唐娜哪紧紧的依偎在刘安江身边。
有时,他们也漫步回去,有时唐娜哪还不由自主的挽着刘安江的胳臂,漫步在灯红酒绿的大街上。
自从刘安江住进了唐家,一个多月来,开始唐娜哪还有一点少女羞涩之心,开始慢慢地有了一种安全感,自然也成了习惯,穿得再裸露也不忌讳,尤其是单薄的丝绸睡衣,更是风景可显,和平时一人在家的装饰一样,一切也无所谓。
每天晚上,刘安江在书房专心致志地阅读文献,唐娜娜笑嘻嘻地冲好了咖啡或茶水给他送去,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一次,她趴在刘安江身上笑着问道:哥,您在看什么呀?
刘安江笑道:那是朝廷的相关文律,讲给你听,也许你也不懂,呼呼。
唐娜哪撅着嘴道:我一个女流之辈,只知道柴米油盐,理所当然的不知您们国家之大事呶。
刘安江明显感到有两个富有弹性的圆球紧贴着他的背。心里免不了有一点骚动。过了片刻道:不早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唐娜哪哼—的一声,走出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