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玉美人都不行的话,诸葛小舒决定直接栽赃给皇上!
“玉美人不是皇后的人吗?”皇上问。
诸葛小舒撇了撇嘴,重重的鼻音:“嗯。”
皇上:“没问题,先让玉美人领饭盒吧,反正她家在朝廷势力也不大,而且经常欺负老百姓。”
诸葛小舒狐疑望了一眼皇上,总觉得皇上心里头是喜欢馨贵人的,否则,怎么会一听要对付馨贵人宿敌——皇后身边的人,就立即答应?
心中有微微怒火,带着蛮横不讲理的语气:“还有,给我弄一道圣旨,我要将宫中所有的奴婢,除了亚楠之外,全都赶出去。”
“好,没有问题。”回答的也很干脆。
那种不冷不淡、脸上挂着笑容,却始终让人感觉不到真实开心的样子,让诸葛小舒很不舒服,随手拿起椅子上一块黄布:“我走了,明天晚上我就来拿东西,找人赶紧帮我做好。”
这次不用皇上回答,诸葛小舒就已经飞了出去。
黎明前的天黑,是最黑暗的时候,是人睡得最困,也是最适合小偷活动的时间。
诸葛小舒重新将布偶放回皇后寝宫的柜子中,又顺手拿了皇后一个肚兜,之后又匆忙飞向芳馨宫,完成所有的任务后,才舒舒服服的回到寝宫中睡觉。
异日清晨,朝露滚动。
具媛匆忙跑到御书房中:“皇上,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去芳馨宫了。”
皇上平淡无奇故作高深:“是不是皇后的亵衣出现在芳馨宫中,皇后听闻消息后,大发雷霆?”
“是。”具媛。
皇上走到窗户跟前,眺望朝阳:“姜贵人不在吧,若是姜贵人在的话,一定会劝导皇后,让皇后冷静,免得让整个皇宫中的人都知晓,丢了亵衣。”
“姜贵人一大早上就去了梳椒宫,也劝了皇后。”具媛回答。
皇上僵硬转过头,侧颜光芒时而明亮、时而暗淡:“以姜贵人的心机城府,不可能不拉住皇后吧?”
“芳馨宫院树上,不仅挂着皇后娘娘的亵衣,还,还挂着皇上您的龙亵裤。”具媛小声禀告,担心皇上会迁怒到自己身上。
“什么?”
皇上望了一眼空荡荡的椅子,明明昨天夜里,将洗好的亵裤挂在那里,怎么会出现在芳馨宫树枝上?难道说,昨天诸葛小舒走前,顺手牵羊?
瞬间,皇上额头都是黑线,额头青筋“突突”跳动。
芳馨宫。
皇后颤抖指着:“好你个馨贵人,连本宫的亵衣都敢偷,还挂在树上,诚心让天下的人看本宫笑话不成?”
馨贵人跪在地上,不服气:“回禀皇后娘娘,奴婢也是冤枉的。昨天奴婢回到宫中,就早早睡下,没有出去过,又怎么可能跑到梳椒宫,偷,偷皇后您的亵衣?”
“行了,都别吵吵了。”皇上也赶来,脸色难看。
馨贵人见到皇上,犹如见到救命草:“臣妾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也顺势跪下:“臣妾参见皇上,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皇上目光还没有来得及落在皇后跟馨贵人身上,就被树枝上挂着,迎风招展的黄色亵裤给吸引过去:“都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摘下来,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